能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进入夜冢的,也只能是你师伯了。”

    “赵宗典?”柯师叔突然提高嗓门问道:“他进夜冢干什么!”

    梁厚载摊了摊手:“这种事恐怕只有他自己能解释。不过我想,以他的为人,进入夜冢或许是有些不便告人的目的,但肯定没有恶意。”

    就听柯师叔嚷嚷道:“没有恶意?没有恶意,他堵住泉眼是什么意思?赵宗典这个人你们不了解,他就是一个歪门邪道,他进夜冢,绝对没安好心!”

    听得出来,柯师叔对我师伯是有偏见的。

    梁厚载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为师伯辩解道:“我虽然和他没什么深交,但也见过一面……”

    我挥了挥手,打断了梁厚载:“这件事不要再讨论了。哪天找到了我师伯,很多事情自然能弄清楚的。”

    其实我是借着打断梁厚载的发言来中止关于我师伯的讨论,我估计如果再讨论下去,柯师叔就要开骂了,从感情上来讲,我是不希望听到别人骂我师伯的,毕竟是同门的亲师伯啊。

    柯师叔大概也了解我内心的想法,也没再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

    吃完饭,我和梁厚载他们一起收拾了碗筷之,随后就一个人离开了帐篷,来到了溪流附近的一个小山包上。

    在夜冢待了一个多月,盛夏已过,空气中微微带着些凉意,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倚着山包上的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地上的草很软,我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望着天空中的星河出神。

    即便是我所在的那个小城市里,每到夜晚,也只能看到几颗零星的星星,而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牧场上,夜幕之中却是由大量星辰汇聚在一起的星河。

    我曾在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仰望过一次星空,在那之后,每天的特训弄得我精疲力竭,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仰望它。

    这是我第二次对着星河发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夜穹被这些亮白色的星辰占领的时候,我心中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平静。

    在这种状态下,我能把所有的烦心事都抛到脑后。

    起风了,我身后传来了仙儿的声音:“到你住的地方没找到你人,就知道你肯定跑到这发神经来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仙儿还是穿着她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风变得大了一些,裙摆剧烈地摇动,发出一阵猎猎的声响。

    她上了山坡,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塞给了我:“罗菲给你的,她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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