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第一次没人接,第二次等了很久,对面才传来庄师兄的声音:“怎么了有道,什么事?”

    他的语速很快,语气也很急,周围还有一些嘈杂的声音。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这里的事情简洁地为庄师兄描述了一下。

    庄师兄沉静了好一会才问我:“你那边的事,柴师叔知道吗?”

    我:“师父只知道我来,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庄师兄又是一阵沉静,过了很久才开口道:“柴师叔这半年来一直在找伊庆平,没想到他人已经死了。”

    我问庄师兄:“我师父找他干什么?”

    庄师兄说:“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听柴师叔透过两句,说是这个伊庆平很可能知道赵宗典的下落。”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伊庆平从口袋里拿出的那个沉香手链。

    这时候庄师兄又急匆匆地说:“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两天以后我会带着人到达你那里。那什么,你让刘尚昂想办法给我一个地标。”

    说完,庄师兄就挂了电话。

    我打电话的功夫,刘尚昂也出来了,我就将手机递给他,说庄师兄让他给一个地标。

    没想到刘尚昂却问我地标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也不知道,他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突然打了个响指,似乎是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但他并没有向我解释什么。

    他没解释,我也没多问。

    可地标到底是什么意思?地理坐标?经纬度?

    我目送着刘尚昂爬上了一座土屋的屋顶,却依旧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这时候罗菲拍了我一下,对我说:“赶紧找点吃的吧,风沙快来了。”

    我看了看晴朗的天空,问她:“你怎么知道风沙快来了?”

    罗菲冲我微微一笑:“第六感。”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了村路旁的一座土屋。

    我目送罗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感觉有点回不过神来。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神神叨叨的?

    我们最终在一个地窖里找到了食物和水,伊庆平显然没有打算在这里待太久,食物储备很少,我们只能将仅有的食物细分成四份,这是所有人整整两天的口粮,我已经忘了地窖里的食物具体都是些什么,只记得每个人每顿饭的食量只相当于一小块压缩饼干。

    后来我们把几个开车的司机也锁进了笼子里,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已经被彻底洗脑,唯一能保持清醒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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