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天越发不耐烦了,在我后面喊:“左有道你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这孩子脑子有问题!”

    我没理会闫晓天,向前倾了倾身子,紧盯着李炳申的眼睛,李炳申的目光一直在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我才靠在椅背上,朝李炳申摆了摆手:“算了,你走吧。”

    李炳申又是一阵愣,过了一分钟才“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他走远了,我才起身来到闫晓天身边,小声对他说:“这家伙有问题,你让人盯着点。”

    闫晓天:“他能有什么问题,整天憨憨的。”

    我说:“你别忘了,仉二爷现在可没把煞气收起来,如果他真像钱绍荣说的那么胆小,光是二爷的煞气就让他不敢张嘴了,可他不但能说话,脑子还很清醒,几个月前的夜宵有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闫晓天听到我的话,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瞪大眼睛看着我:“是李炳申?”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说,李炳申难道就是凶手?我冲他摇了摇头:“也不一定就是他,你在百乌山应该有自己的心腹吧。”

    闫晓天点了点头。

    我说:“让你的心腹盯紧那个李炳申,就算他和你师娘的死无关,这个人身上也大有问题。”

    刘尚昂凑过来问闫晓天:“你不是看人特别准吗,怎么还被李炳申给骗了?”

    闫晓天闷闷地“哼”了一声,说道:“百乌山里就没几个好人,李炳申也不是好东西。可我能看穿他们人品,却不知道他们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刘尚昂:“你应该也有看错的时候吧,我们前阵子一直在调查梁子,他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啊。再说你以前不是也错信过赵德楷吗?”

    我朝刘尚昂摆了摆手:“别扯那些没用的,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再说,我现在怀疑,百乌山最近发生的事,也和葬教有关系。”

    闫晓天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无奈地吐着气:“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葬教?”

    我说:“嗯,害死你师娘的人,应该就是当初让赵德楷失心的人。你现在还有被窥视的感觉吗?”

    闫晓天摇了摇头:“自从你们来了以后就没有了。”

    梁厚载对我说:“闫晓天应该是中了别人的术,施术者对他们的情况摸得很透彻,他大概是知道道哥能辨知炁场的流向,怕暴露了身份,才将那个术中断了。”

    闫晓天问我:“下一步该干什么,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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