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大喘了一阵子,突然问我:“你和瘦猴怎么找到这来的?”

    他能这么跟我说话,就说明人已经回复正常了。

    我就对他说:“跟着水猫过来的。”

    说话时,我还朝着水猫那边扬了扬下巴,随后对梁厚载:“你怎么退烧了,从河道里出来的时候你的体温还很高。”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脑子里有一个想法:眼前的梁厚载有可能也是假的!

    这时候刘尚昂也在我旁边帮腔:“对啊,这地方没着没落的,你背包里又没有退烧药,怎么就退烧了呢。还有你身上的暖宝呢,怎么都没了?”

    梁厚载看了看刘尚昂,又看了看我,他先是问刘尚昂:“瘦猴,你进了这地方以后,是不是特别爱说话?”,完了又问我:“道哥,我记得你以前好像看过心理医生来着吧,医生说你的疑心比正常人重很多?”

    我点了点头,梁厚载又说:“咱们进入这个地方以后,心理上的缺陷都被放大了。”

    换句话说,他知道我现在正怀疑他了。

    我问梁厚载:“还记得你怎么来的吗?”

    梁厚载:“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只记得咱们落水了,然后也不知怎么的,醒过来以后就和次旦大巫关在一起了。道哥,你们是不是先把我和大巫身上的绳子解开?”

    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把他们两个弄出来半天了,竟然忘了解绳子。

    可我将青钢剑压在梁厚载胸前的绳索上时,又开始担心他万一是假的怎么样,于是用剑刃在他身上轻轻划了一下,还好,剑刃在那一瞬间变钝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青钢剑有辨别敌我的能力,我这一次绝对抓瞎,先是怀疑刘尚昂,现在有怀疑梁厚载,还险些将刘尚昂打昏。

    我割开了梁厚载身上的绳子,刘尚昂那边也解开了次旦大巫身上的绳索。

    我对梁厚载说:“从河道里上来以后你就变得不太正常,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大喊一声就朝着深处跑,我怀疑你那时候可能是得了突发性的失心疯。话说你是怎么恢复过来的?”

    “我得了失心疯?”梁厚载显得有些难以置信,过了好一会,他才对我说:“可能是次旦大巫的血救了我,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嘴里有一股血腥味,但我嘴没破,也没受内伤,嘴里的血应该是次旦大巫的。对了道哥,吴林和仁青是一伙的,他在小楼那边放枪,就是要将咱们引到这里来。”

    我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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