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相比,简直就是水滴和沧海的对照。

    我立即转身,可在我身后的只有关闭的石门和潮乎乎的石壁,我站在原地,鼻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潮气。

    而那两道炁场也在我转身的时候消失了。

    身边传来了梁厚载的声音:“刚才那是什么感觉,背后的寒毛全都被人给拉直了一样。”

    “你感应不到念力吗?”我盯着身后那片黑乎乎的石壁,问梁厚载。

    梁厚载没有回应,不过我不用刻意去猜也知道他的答案,在这个地方,他对于炁场和念力的感知能力又被压制住了。

    我现在也不确定刚才感应到的两道念力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毕竟它们出现和消失得都太突然,而在它们消失之后,前方的阴气还在。

    我皱了皱眉头,试着唤了刘尚昂一声:“瘦猴,你能看清楚前面那几个白点是什么东西吗?”

    刘尚昂回应:“好像是长明灯,太远了,看不太清楚。道哥,我咋也觉得背脊梁上发寒呢,就好像有东西朝我脖子里吹冷气一样。”

    这地方确实怪异得很,我也觉得石门关上以后,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对头,可又说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刘尚昂是背后发寒,我是心里头发寒,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人很不痛快。

    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向前走。

    刘尚昂说得没错,我看到的那些白点就是几盏长明灯,每盏灯都是莲花造型,在灯下立着一个圆形的石墩子,从灯火中散发出来的白光照亮了石莲花,也照亮了石墩周围的情形。

    在光线覆盖的区域内,地面是被精心修葺过的,一块块青石砖平整地铺在地上,在岁月的洗礼下,它们看上去依旧十分完整,完全没有腐蚀的痕迹。

    同时我也留意到,阴气就是从这些青石砖的下方散发出来的,但其源头好像是不断移动的,一会出现在我的左侧,一会又出现在我的右侧。

    这让我感觉,在这些石砖的下方好像封着一个活物,它似乎感应到了我们的出现,正紧张地四处乱窜。

    我非常确定那就是阴玉上特有的炁场,可既然阴玉已经在眼前了,仁青和吴林为什么还没现身呢?

    梁厚载将几张辟邪符贴在刘尚昂胸口上,一边对我说:“这些长明灯难道是一直亮着的吗?”

    我摇头:“不太现实,如果这个墓和一世祖布置的其他墓穴一样,都是在两千年前就建好了,无论什么样的灯油都无法持续燃烧这么长时间。”

    梁厚载咂了咂舌:“可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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