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烧酒。我请客!”

    说着,陈朔又拿出一块碎银子,扔给小吃摊老板大壮。

    那小吃摊的老板大壮,本来是能接住陈朔扔给他的银子的,可是由于太过激动,竟然是没有接住,让得银子掉到了地上。

    他连忙捡起来,心疼地在衣服上擦了擦,高声答应道:“好来!”

    以往,他买了三十多年的火烧,一块银子都没有卖到过,今天竟然是一下子挣了两块碎银子,赚到了过去一两年都赚不到的钱,别提有多高兴了!

    心中高兴,满面春光,脚下生风。

    小吃摊老板大壮,一路小跑,给所有正在吃饭的人,每人先上了一碗烧酒,然后忙着做火烧去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这些吃客,见烧酒上了桌子,对陈朔的态度再度改观。

    很多人,都是心中暗道:“这个少年,不但没有富贵人家少爷的臭脾气,还非常的平易近人,慷慨大方,是个难得的好少年呀!”

    和陈朔同桌的老者,和另外两人对视一眼,摸了摸花白稀疏的胡子,低声同陈朔说道:“少爷!既然你这么想听,小老不防告诉你,但是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呀!不然惹了官司,可就怪小老多嘴了!”

    “嗯嗯嗯!”陈朔立刻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绝对不会到处乱说的!”

    “好!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那老者往远处看了看,也不知道看什么,看到没有人后,低声说道,“战城之中没有酒楼瓦肆,不是官家不让开!而是赋税太高了!”

    “赋税?”

    陈朔眼睛微微一亮,对于“赋税”,他并不陌生,“赋税”是国家和地方征收的,用于国家和地方建设的各种费用。

    只不过,他却没有想到,战城之中没有酒楼饭庄,是因为“赋税”太高的缘故。

    “是的!你可能想象不到,战城的赋税有多高!如果我们开一家小饭店,不用很大,就是一两间房子的话,每个月都要交一千个铜钱的开门税!”

    和陈朔同桌的中年男吃客,也是打开了话匣子,喝了一口烈酒,咧了咧嘴,接着往下说。

    “每个月交一千个铜钱呀!平均下来,每天就要交三十三个铜钱!一个小饭店,一天总共就挣不了三十三个铜钱!而开门钱,还只是所有赋税中的一种而已!另外还有菜税、米税、水税、人口税、卫生费、垃圾清运费、安全费等等等!”

    另外一位稍微年轻一点的吃客,摇头叹道:“苛捐杂税猛如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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