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龃龉闹的不快,这才心生隔阂断绝来往。

    若是盛红月放下身段,主动低头求和,盛玉萱也愿意摒弃旧怨,握手言和,盛红月新添了这样一门助力,对安王妃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冯嬷嬷思及至此,额头间的沟壑顿时皱的更深了。

    安王妃转动着手腕上的珊瑚珠子,缓缓说道:“只要盛红月不蠢,就该知道修补和嘉安县主的关系,与之交好来往,对她而言有利无害。

    不过嘉安县主入京至今,除了今日她登门去拜访外,倒没见她去主动亲近,反而还与永宁公主一起,将嘉安县主给得罪狠了。

    她今日突然去拜访嘉安县主,倒让我觉得这里面透着几分古怪,况且她一回来便被王爷叫去了书房,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大安宁……”

    冯嬷嬷闻言脸色一变:“王妃的意思是说,这事和王爷有关系?”

    清荷虽然在红叶院能探听消息,掌握盛红月的行踪,然而安王对盛玉萱的算计,在盛红月面前尚且还保留几分,没有和盘托出,又岂会叫清荷一个小丫头知道。

    盛红月虽蠢,却也长了点心眼,知道盛玉萱身怀异宝的事情极为重要,因此死死的守着这个秘密,连对盛老头盛孟达等人都没有吐露过半句。

    因此安王妃从清荷那儿,只知道盛红月今日去了盛宅拜访,极力邀请嘉安县主来安王府赏梅,嘉安县主直接拒绝了盛红月,盛红月从盛宅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至于其他的内情,便不知道了。

    安王妃想了想,吩咐冯嬷嬷道:“你去趟前院书房,把灶上炖着的人参鸡汤给王爷送去,然后使些银子,看看能不能从书房伺候的人嘴里套出些消息来……”

    冯嬷嬷应声而去,去小厨房将人参鸡汤装好,便拎着食盒去了前院。

    约莫两刻钟后,冯嬷嬷便回来了。

    一进内室,她便冲安王妃摇了摇头,低声道:“书房的人嘴严的很,月侧妃回来后在书房和王爷说了些什么,奴婢一句都打探不出来。”

    安王妃本就知道前院书房如铁桶一般,寻常连她都不能随意进出。

    在书房伺候的人也都是安王亲自挑选的,只对他一人忠心,最是嘴严,绝不会泄漏书房机密,毕竟书房向来是安王和幕僚议事的地方,如此重地的守卫岂有不重视之理?

    安王妃让冯嬷嬷跑这一趟,不过是心存侥幸而已,如今冯嬷嬷空手而归,她倒也没有太多失望。

    “无碍,只要盯紧红叶院那边,不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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