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见他揪着不放,顿时也不高兴了。

    “夏子晋,虽然他们是下人,但是我们也不能苛待,罚两个月的月银已经很重了好不好,白干两个月的活还没有钱花,想想就觉得惨绝人寰啊!”

    “况且她是我的丫头,是打是罚我说了算,没人能越过我去罚她,你也不行!再说了,一开始你派她到我身边服侍,就是负责保护我安全的,以后这种近身服侍的活,你不要使唤她,她做不好也是正常的,总不能要求他们十全十美,什么都会做吧?”

    盛玉萱说到这儿,才想起来问十六究竟是哪儿做的不好,惹的夏子晋不高兴了,非要罚她。

    夏子晋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还挺护短的啊!”

    盛玉萱挺了挺胸脯,骄傲道:“那是必须的,他们既跟了我,我自然是要护着他们的,你还没说十六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若真是她的错,我这个当主子的替她道歉,你就别和她计较了好不好?”

    “你这样护着他们,小心把他们惯的恃宠而骄,没规没矩!”

    “不会的,况且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惯着的,我有分寸。”

    盛玉萱虽然待这些下人好,却也不会一味放纵,失了底线和威严,辖制不住他们。

    夏子晋想了想,决定不把他先前误会十六和项昊麟的事情告诉盛玉萱,免得她再多想了。

    “一点小事,我也不过说了她两句而已,你便急吼吼的上来护着,罢了,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与她计较了。”

    盛玉萱见他肯抬手不计较,顿时眉开眼笑道:“阿夏,你最宽宏大量,豁达大度,海纳百川,虚怀若谷,宰相肚里能撑船……”

    盛玉萱一连用了好几个词来夸夏子晋,直夸的夏子晋笑的直不起来腰,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宠溺道:“你呀,真是让我拿你没办法……”

    而退到廊檐下的十六因为自小习武耳聪目明,自然将屋子里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先前便知道盛玉萱赶她出来其实是护着她,此时心里越发的感动,只觉得眼前一阵朦胧,热泪盈眶。

    这样好的主子,能让她遇上,真的是此生之幸!

    这辈子她都跟定盛玉萱了,一心一意地服侍她。

    恰好这时锦绣出来拿水果,见十六躲在廊檐下抹眼泪,以为她还在因为惹怒了太子殿下惊惶不安,顿时上前将她拉到了一旁僻静处,安慰她道:

    “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殿下已经说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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