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拒绝:“不行。”

    莲生虽是女儿家,但也清楚不能人道对男子而言,究竟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不止是肉体经受折磨,灵魂也仿佛被放置在烙铁上灼烧,根本不得解脱。

    “为什么?”她忍不住发问。

    “我们闫家有规矩,身体不能给外人看,否则便会受到惩处。”

    莲生从未听过这么荒唐的规矩,不过像这等隐世的家族大多有些奇怪,譬如先前的林家,明明煦容的医术极佳,但因为没能让林朝月满意,便不能随林姓,眼下说不定真有其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您是男子,又并非娇滴滴的女儿家,看上一眼也不会少块肉,不如暂且忍忍,日后就能如常人一般康健了。”

    闫濯继续摇头:“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没有治病,就是不想坏了规矩。”

    规劝的话说了一箩筐,莲生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端起桌面上的茶碗,动作豪爽地吞咽着茶汤,唇瓣上也沾了些莹亮的水渍,看起来格外光润。..co了口气儿后,她继续发问:“那您说该怎么办?”

    “外人不能看,内人却无妨,莲生既然这么贴心,不如给舅舅找个媳妇,如此一来,她成了闫家人,仔细研习针法,很快便能帮上忙了。”

    少女怔愣了半晌,还没等她开口,房门突然被人推了开,只见赵嬷嬷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嘴上连道:“刚才老奴本想帮您换衣裳,但闫大夫说汤药尚未熬好,您也无需别人照看,便去厨房呆着了,没想到您动作还挺麻利,这会儿就把绸裤穿上了……”

    发现自己被赵嬷嬷拆穿,闫濯丝毫没有露出任何异样,毕竟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早已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

    “既然赵嬷嬷回来了,你好好歇着吧。”

    说着,男人转头离开,还贴心将门板关严了。

    赵嬷嬷在莲生身边伺候了整整四年,她未曾诞下子嗣,将少女当成了自己的孙儿看待,伺候的无比精心,不由道:

    “闫大夫还真是个好人,今天亏得他在店里,否则徐眉来咱们这儿闹事,您身上少不得会留下瘢痕,您尚未成亲,要是真受了伤的话,老奴都不知该怎么跟夫人交代了。”

    “嬷嬷放心,我没事,舅舅已经开了药,只要仔细涂抹,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嘴上这么说着,莲生却拧起眉头,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怒气冲冲从颜如玉离开,徐眉恨得面容扭曲,她从来没见过闫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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