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面前,“你是哪一天参加派对的?”

    一系列问话之后,他问:“这位aps的歌迷先生邀请你时,是否告知这是一个荧光派对。”

    “是的。”女孩回答。

    “他当时原话是什么?”

    “他说要举办一场像aps在here is the love的v里那样的荧光派对,他说那会很酷。”女孩指指宋亚。

    “然后你就欣然前往了?”原告律师问。

    “没有,我问他荧光剂会不会对人体有害。”女孩说。

    “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他说连aps都敢往脸上抹,能有什么害处。”

    双方一问一答,处处都针对自己的警示义务,确实抓到了要点。

    “辩方律师,该你了。”法官说道。

    哈姆林笑着拿着份文件走到女孩面前,同样先像寒暄一样问了些基本问题,“你参加了某某戒酒互助会对吗?”他突然问。

    女孩立刻惊慌地瞪大了眼睛。

    “反对,这与本案无关。”原告律师立刻抗议。

    “我在质疑证人证词的可信度。”哈姆林解释。

    “反对无效。”法官回应。

    “是的。”女孩看了眼旁观席上的某人,小声答道。

    “所以你酗酒?”哈姆林问。

    “曾经。”

    “戒酒互助会有效果吗?”

    “我想有的。”

    “真的?根据我掌握到的情况,你只参加了三天,便借故没再去了,三天的戒酒活动效果这么显著吗?”哈姆林问。

    女孩再度瞄向观众席,宋亚顺着她目光回头看过去,一位像她父亲的人正对她怒目而视。

    “呃,我……”女孩开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现在还在酗酒对吗?”哈姆林把双手撑在证人席上,死死盯着她。

    “我,我没有,再……”

    “你说谎!在参加派对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你证词里接到那位所谓的aps歌迷电话的当时,你正在酒吧里和朋友豪饮,据我所知,你的朋友说你灌下数不清的酒,然后醉醺醺跟两个刚认识的男人离开……”哈姆林往前谈着身体,施加最大的压力。

    “我反对!”

    “反对有效。”

    无所谓了,女孩看到她父亲突然起身,直接推门离开法庭,突然开始崩溃大哭。

    “aps,这就是你的脱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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