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说四皇子,体弱多病,换季就病,病恹恹的能成什么大事?五皇子倒是康健,可丽嫔脾气不好,压得五皇子从小就唯唯诺诺的,说话不敢大声,别说撑不起太子的姿仪,连一国皇子的气度派头都无……”

    怒气上头的皇后,将几个成年皇子按照排行掰扯一遍,深觉得一个个都不成大器。是,自己儿子也不算资质卓越,但其他皇子也不出色啊!嫡长子的名头何等尊贵,难道还当不起一国太子?

    越想,皇后越是意难平心不甘。

    “娘娘切莫气坏了身子。”心腹宫人们纷纷劝慰。可是能劝的话,这些年早就车轱辘地劝了几十遍了。这后宫的生活难捱,若是生活没了盼头,那就更难捱了。身为皇后都觉得日子难过,更何况其他嫔妃?

    “唉,陛下说要选秀,选进来好人家的姑娘,多造孽。”皇后突然又伤怀起来,前一秒忌惮新人入宫成为威胁,下一秒又为她们觉得可怜。

    这宫里的女人,谁不可怜呢?

    “娘娘!”心腹嬷嬷见皇后的言词越发无状,终于沉声劝诫,“娘娘可要慎言!若是这番话让陛下听见,娘娘该怎么办?听说金鳞卫——”她压低声音,“在宫中各处都是有耳目的,奴婢知道娘娘心中苦闷,可有些话是不该说出口的。”

    听到金鳞卫,皇后倒吸一口凉气,总算冷静下来。

    心腹嬷嬷让其他宫人退下,扶着皇后到塌上休息,自己跪在脚踏上,握着皇后的手劝慰:“这么些年都过来了,娘娘还是放宽心吧,总归咱们大皇子是嫡长子,陛下再不肯立太子,日后总要立的……”

    这些话都是老生常谈了,皇后听得不入心,还在想着金鳞卫。

    “嬷嬷,陛下……我有一些害怕了。”皇后反握住嬷嬷的手,“陛下执掌天下,一国之君本该坦坦荡荡才有威仪风度,今年年初弄出金鳞卫,还让太监掌管,宫人们偶有闲言碎语,就被抓着用刑,弄得宫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宫人太监们都不敢开口说话了,如此严苛,满后宫都人心惶惶……”

    不说就算了,一提起金鳞卫,皇后就觉得心慌。当然了,金鳞卫还不至于敢到她的凤鸾宫里撒野,但它的存在是对皇后掌控后宫的威胁。原本只有她是后宫之主,只要按照宫规行事不犯错误,后宫唯她一人独大,连陛下都不会多过问后宫事。可横空出现一个金鳞卫,又不受她这个皇后约束,根本就是对她这个皇后的限制与挑衅。

    心腹嬷嬷叹气:“娘娘,您既知道害怕,就更应该冷静,金鳞卫应该还不敢到凤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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