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冤枉的,儿臣才知道这件事,马不停蹄就从北大营赶回来了,还是从您这边才知道挽娘许氏出事的,还请父皇明察啊。”二皇子立刻喊冤,都躲都不敢躲,任由砚台精准地砸到自己额头上,哐当落地后又滚了两圈,带着清香的墨水洒落在地面上,黑乎乎一大片。

    二皇子被这一砸,疼痛让他的脑子更加清晰。他虽欢喜挽娘已死,但也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父皇还怀疑是他动的手。谁干的?左不过自己那几个兄弟!老大最有嫌疑。

    “父皇,父皇息怒!儿臣如何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挽娘、挽娘怎么说也是儿臣的堂妹,虽说我们有一些不好外道的过往,但没有您的准许,儿臣从来不敢自专……”

    二皇子越辩解,永旭帝越听不进去,还觉得二儿子死不悔改,呵斥他回府禁足,闭门思过。

    灰头土脸的二皇子刚出宫,贵妃娘娘就来求情了。

    永旭帝烦躁得很,觉得连建章宫的空气都充满浑浊,想要回问仙楼那清气卓然之地修炼。

    “让贵妃回去吧,现在天气热,无事别出来了。”开口就让贵妃禁足。

    多年来与皇后斗得天昏地暗,自矜身份的贵妃娘娘还是第一次被禁足,登时觉得建章宫外头的太监宫女侍卫都在看自己笑话,竟连多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拿帕子捂脸口中呢喃着“头晕”,就被贴身宫女紧张地抱住,紧张地护送回宫,还叫了太医。

    这番做派并没能成功给她遮羞,保住多少体面,在皇后的放纵下,后宫很快就在说贵妃在建章宫外被永旭帝口谕禁足之事。后宫姐妹间说话都不会直言,大多都喜欢用一层“关怀友爱”来装饰,内里都是刀光剑影,字字带刺句句开刃。

    送永旭帝去问仙楼后,瑞和回建章宫隔壁的衔芳斋。衔芳斋离建章宫很近,此时里头有郎朗读书声,瑞和看了一眼课堂就去了后头,他在这里有居室。

    “干爹,儿子给您请安了。”居室里坐着一个小太监,见他进来赶紧站起来行礼问安。这是他另一个干儿子,叫做木栓。

    “坐吧,有什么事?”瑞和坐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盏茶,水温刚刚好,他夸了木栓一句“茶泡得好”,就见木栓眼睛发亮,满脸欢喜。

    “干爹,儿子有事情跟您禀报。”木栓压下喜意说起正事,“儿子偷到了明尊大师新炼的丹!”说着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双手奉上。

    瑞和放下茶盏,接过盒子。明尊护国大师进宫也有好几年了,除了刚开始时时常炼丹给永旭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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