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噙着笑:“您说笑了,我一直对您坦诚相见,毫无隐瞒,是您自己误会了。今日是宁华楼家宴,柳女士母女俩是来不了了,哪天您若是在宁华楼以外的地方设家宴,比如您居住的碧河长天园,到时候若是邀请我,我会很乐意过去的。三姑姑,菜已经上了,我们这就去饭厅?”

    三姑太太点头,也拿了一块热毛巾拭手。

    瑞和走在前面,三姑太太见宋正格脸色青白,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也觉得心疼,低声劝:“小岩今年也才二十四岁,兴许是迟来的叛逆期,你是做父亲的人,难道还跟孩子置气?小岩是你的儿子,也是宋氏的掌舵人,你想想父亲当初是怎么教导你的?”

    宋正格气消了一些,可还是觉得委屈极了。“三姐,你看他的样子,哪里像我儿子,倒是像我爹!”

    “胡说什么呢!”三姑太太轻拍他的手臂,“没个正经的,听我的,想让柳爱芬他们过来一起吃饭以后多的是机会,现在的确不太合适,他们以什么名义过来呢?小岩说得也对,这里是宁华楼,本来就不是谁都能来的地方,你也赶紧收收火气。”

    “可是他说不认小军——”

    “先吃饭再说,吃完再说吧!”

    宋正格还是听三姑太太的话的,不情愿地点头:“我给三姐你面子,你回娘家来,我不能让你丢脸,不然你回非家人家还要笑话你,说回娘家吃顿饭弟弟都不陪你。”

    三姑太太被气笑了:“那我还得谢你。”心里却酸酸软软的,这个弟弟的确不可靠,没本事,但一片赤诚真心从不作假,有些话听起来很孩子气,却总能说到人心坎儿里去。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除了瑞和与三姑太太偶尔聊几天,其余的都是餐具的轻微碰撞声。

    宁华楼之外,柳爱芬等不到宋正格亲自来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听,虽然那些门卫没有多看她和儿子一眼,只尽职地守着大门,但她还是觉得那些人在嘲笑自己。她挽着儿子的手,儿子才十七岁就长得十分高大,平时站在她身边时,她总感到欣慰,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无法从儿子身上得到安全感了,因为儿子的手在抖。

    宋小军觉得深受屈辱,他在这个大得恐怖的庄园里住了小半个月,每一天睁开眼睛都十分快乐,每天晚上都不愿意入睡,觉得今天还玩不够。这地方真大啊,大得让他看也看不完,逛也逛不到边,玩也玩不到尽头。在十七岁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这种天堂一样的地方,好似土地都不值钱,在庄园里出行都要坐车,他还远远看见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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