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我父亲的次子,木家扣留你就是没将我和宋氏放在眼里,所以我得过去跟他交涉,表明我的态度。”瑞和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把事情前因后果告诉我,我就没办法跟木家交代,这事儿我就不会再管,我会放出风声出去,以后你的事情我都不会插手,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我、我……”宋晋峦隐约知道这其中的含义,“这件事不是我的错!是他先骂我的,他骂了我一个月了!”说着他红了眼眶,“他天天骂我,我实在忍不了了,今天就、就打了他,手边不知道随便抓了什么东西就划过去了,等听见他大叫我才发现他脸上流血了,我手里拿的是钢笔……”

    “我的孩子!”柳爱芬哭声变大,抱住儿子大声哭了起来。

    宋正格脸上也不好看。

    “他骂你什么?”瑞和继续问。

    “他骂我,骂得很难听。”宋晋峦声音哽咽,说不出口。

    “有多难听?”

    柳爱芬猛然抬头:“大少爷真的太过分了!您没有看见小峦已经很难过很伤心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苦苦逼问他呢?他才十七岁啊,您是长兄,应该照顾他关怀他的啊。”

    挑拨的话不需要有多少水平,只要管用那就是顶级话术。

    宋正格也说起瑞和来:“木家孩子先骂人有错,小峦先打人也有错,那就各打五十大板,那些骂人的话不听也罢了,听了又有什么用。”

    瑞和站了起来:“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行吧,听父亲您的话来处理。以后您出去玩乐,手机还是保持通畅的好,晋峦是您的儿子,您自己不照管还想靠着谁?我就先回去了,晚些时候还有一个跨国会议。”

    “小岩,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不重要,听您的吧。”

    “小岩——”宋正格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让他来说又说不出来,于是说,“吃晚餐了吗?”

    “我吃过了。”

    那就没话说了。

    “那我先回去了。对了父亲,您也说了两人各打五十大板,但晋峦将木家的孩子的脸用钢笔划破相了,这事儿得负责,明天我会带晋峦到木家一趟赔礼,这个您没有意见吧?”

    宋正格没有意见,问:“真的破相了啊?”

    “嗯,我亲自看过,钢笔的笔尖多锋利您又不是不知道,伤口还沾上了墨水。”

    嘶,听着就痛,那是得道歉,骂人是一码事,打架是一码事,既然对方伤得那么重,那骂人的事情就揭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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