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她……不会说话。”

    长公主面色僵住,“怎么可能……当年是我亲自教她说的话,她明明说得很好。”

    温父低下头,“是三郎告诉我的,她说你离开那年,把婉娘交给她,小丫头一直追着马车跑,不小心掉进了冰窟窿里,等他把人救上来,小丫头已经昏迷不醒了,之后就高烧不退,烧没了对你这个亲娘的记忆,也烧坏了嗓子。”

    长公主一听,心态崩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怨我,都怨我。”

    “阿音。”陆行舟握住她攥紧的手指,低声劝道:“你当年是被迫离开,这事儿怨不到你头上,等回了京,我会想法子帮她医治好的。”

    长公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陆行舟点点头,“我已经见过婉婉了。”

    长公主被这接二连三的消息炸得反应不过来。

    陆行舟说:“我之前跟你提过想请到咱们家给晏清补课的那位贡生,就是宋巍。”

    温父欣慰道:“看来你们已经提前打过交道,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长公主止住眼泪。

    驸马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见过了,自己这个当娘的哪还坐得住?

    她恨不能立刻插双翅膀飞回京城去看女儿。

    陆行舟感受得到她内心的急迫,宽慰道:“别急,温二哥不也说了,他们要八月才回来,如今才正月,早着呢!等咱们回了京,有的是机会。”

    长公主伸手摁了摁眼角的泪痕。

    前面十多年,她都能克制住不见婉婉,甚至不打探她的任何消息,可如今得知婉婉因为她而失去了说话的机会,她本来就深感愧疚的心更如同被架在火上烤,让她坐立难安。

    陆行舟估摸着妻子这会儿也没心情去关注别的了,便吩咐府卫把她先送回客栈,说自己有几句话单独和温父谈谈。

    男人与男人之间,总有那么几句话,不方便女人在场说,长公主能理解。

    况且这个时候的她的确如驸马所想,满心满眼都是婉婉,哪还有心情顾得上别的?

    于是没拒绝,跟着府卫回了客栈。

    包厢里只剩下陆行舟和温父两个人,气氛似乎又有些微妙的尴尬了。

    温父动筷吃菜,想借此来掩饰下自己的局促。

    陆行舟正了正神色,“单独把温二哥留下来,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也是想同你商议。”

    闻言,温父搁下筷子,“你说。”

    “当年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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