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晦气?”

    绣冬向来是个嘴巴毒的,知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要不是诚心来,就出去,我可不想听你损人。”

    绣冬啧一声,往旁边一坐,“不就是挽秋那小蹄子得了宠幸,咱们是姐妹,谁得宠不一样?”

    知夏轻哼,“姐姐是大度之人,我可没法儿跟你比。”

    绣冬瞅她一眼,“挽秋只是个侍寝女官,你跟她叫什么劲,要有那能耐,何不留着等将来太子妃和侧妃入宫再跟那几位好好斗斗?”

    知夏小脸一白,随即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绣冬随手抓了把瓜子嗑着,“我难道说错了不成?咱们只负责侍寝,将来还得被分去内廷各处任职的,就算你如今斗赢了她,还不是什么名分都捞不着,白费劲儿,有资格勾心斗角的,是主子们,你是哪个殿的主子,殿下的边儿都还没挨上就拈酸吃醋的,别是待的日子久了,连自己什么身份都给忘了。”

    这些话,其实四个人心里都明白的,可知夏先前才刚在太子跟前丢了面儿,又被谷雨好一通数落,如今心里还憋屈着,再被绣冬刺穿事实,她顿时恼怒不已,伸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过来。

    绣冬身子一歪避开了,也不帮她把枕头捡起来,哼声离开。

    绣冬一走,知夏便呜呜呜地又哭了起来,“念春姐姐,她们都欺负我,呜呜呜,我好难过。”

    念春抱着她,“乖啊,别哭了,其实绣冬说的也挺有道理的,甭管最后有没有侍寝成功,咱们都是不可能有名分的,还是得被安排去内廷做事,你要看开些。”

    知夏吸吸鼻子,“连你也这么说。”

    又不满地嘟了嘟嘴。

    ——

    而另一头,得知了挽秋侍寝成功的谷雨气得肺都快炸了,知道太子如今不待见她,她没进去找不痛快,而是直接去了洗衣坊,问她们昨夜承明殿是否有床褥送来。

    负责浆洗的两位小宫女听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有。

    谷雨又问上面有什么痕迹没。

    这话太露骨,小宫女羞得不好意思抬头。

    谷雨气得脸都黑了,当即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不要脸的小贱人!”

    装病去爬床,她倒是挺会耍花招。

    两个小宫女莫名其妙被骂,瑟瑟发抖起来。

    谷雨一闪身出了洗衣坊,回到西跨院以后吩咐一个小太监去把知夏叫来。

    小太监去往东跨院的时候,挽秋已经洗完衣裳,念春也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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