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坐在中间,脸色苍白,已经本能的打起摆子来。

    “请问喝点什么?”服务生端着菜单上来,礼貌的问。

    “一杯维也纳,谢谢。”艾晴说。

    傅依看完菜单,点头:“我要红茶好了。”

    “呃,咳咳,我……”槐诗伸手,去拿菜单的时候,却被傅依随手拿起来,递给了服务员。

    “给他绿茶就好。”

    傅依说,“雨前龙井,最好的那种,再加点茉莉花,清香淡雅,和他很搭。”

    “我……”

    槐诗想要说话,可两人回眸看过来之后,脖子根不由得冷了一下,笑容艰难:“这么复杂,我怕人家做不了啊。”

    “唔,也对。”

    傅依点头,赞同一样,最后对服务生说:“给他白水吧,加点冰。”

    她说:“他热了。”

    这一次,槐诗再没敢反对,疯狂点头。

    对,我喜欢白水。

    我热了。

    没有预想之中的冷场和寂静,就在槐诗低头装死咕噜咕噜嘬着吸管呲溜杯子里的冰块时,桌子上的谈话依旧在继续着。

    在问候之后,话题自然而然的就切换到了统辖局和存续院之间去。

    毕竟作为白银之海的维护者,缄默者的工作里有相当一部分是和统辖局之间的打交道,有共同语言和话题自然是理所当然。

    而就在渐渐热烈的对话之间,槐诗的头却越来越低,仿佛要埋进怀里一样,不敢抬头。

    每次抬起眼睛,那种铡刀再上的冰冷感就会靠近一份,仿佛在黑夜之中被轰鸣疾驰的泥头车锁定一般。

    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明明看上去好像一切很正常的样子,为什么自己就感觉很容易就会死呢?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槐诗,你要支棱起来才行啊。

    你是个男人!你是原罪军团的军团长!你是理想国的后继者,大名鼎鼎的归航者和灾厄之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而畏惧不前呢!

    槐诗鼓起勇气,抬头,提了一句:“下午天气真好啊。”

    “……确实,在有些时候会很麻烦啦,特殊个体的心智模型的阶段变化一直都是这几年的研究方向,我们也做过一些尝试。统辖局应用的方面应该会更多吧?”

    “意识修正和特殊条目的潜意识屏蔽多一些,但更彻底的操作并不多,对于这种有可能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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