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事,我一个小女子不懂。”

    “你也是金陵人,听到我的话,没感觉吗?”

    “我是金陵人,但如今,我是公子身边的人。”

    “那个司南烟,她一心想的都是要保护那些贱民,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难道,就不会帮她也想想吗?”

    蜻蜓的头埋得更低了,只能看到她的长睫微微的颤抖了两下。

    然后冷冷的说道:“她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救我,就像就随便在路边救一个小猫小狗一样,我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若不是公子,我现在还在她身边给她倒洗脚水。”

    “……”

    “是因为公子,我现在才能过的好。”

    “……”

    “所以,我的心中只有公子,只有公子的所想,才是我的所想。”

    听到这话,祝成瑾的心里快意急了。

    他笑了几声,满足的盯着蜻蜓看了一会儿,这个女孩子从头到尾,连头发丝都合他的心意,虽然,没有被他折磨死——但,就是这样,才有意思,看着她一晚一晚的挣扎,发出脆弱的声音,却又卑微求生的样子,比起简简单单的折磨死一个纤细的女孩子,更让祝成瑾满足。

    他说道:“很好。”

    蜻蜓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那公子,要回去休息了吗?”

    祝成瑾想了想,又回头看了一眼灵堂,终究还是说道:“今夜就不去了。你自己回去吧,本作要在这里,守他一夜。”

    蜻蜓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失落的表情。

    但她也不多谄媚请求,只轻轻的对着祝成瑾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等到她走了,祝成瑾这才转头看向灵堂前方许世宗的灵位,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连风声好像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头顶的白幡在微微的晃动着,夜色中看着无比的渗人。

    原本,寻常人家过世的人在头七这天,会有家人拿着他穿过的旧衣裳走到房顶上去大声的呼喊死者的名字,叫他归来,但这里,许世宗没有一个家人,以祝成瑾的出身,也不可能为他去做这种事。

    可是,许世宗也的确是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

    而且,他的死,也的确是他祝成瑾纵容而成,如今面对着那三策,他有些束手无策的时候,多少也有些后悔。

    所以他留在灵堂上,看着这个生前几乎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死后却只有这一点淡薄的荣光,不由得想到了他自己。

    他的将来,会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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