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睁大眼睛道:“不能告诉我们吗?”

    南烟哑然失笑:“你最近可是糊涂了?你父皇让你想想那些事情是想让你多懂事一些,可不是让你去随便干政的。后宫的嫔妃都不准随便过问,更何况你小孩子家家的。”

    心平睁大眼睛道:“可母妃不是曾经垂帘听政过吗?”

    南烟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道:“不准胡说!”

    “……”

    “那是你父皇生病不能理政,你太子哥哥又小,本宫才去帮着过问了一些。”

    心平压低声音,轻声道:“所以,女子也不是不能干政嘛。”

    南烟看着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好这个时候也进了屋子,她关上房门,认真的说道:“这话你也不要随便乱说。女子不是不能干政,你父皇就曾不止一次与本宫讨论政事,也在着意的教导你。可是,就大部分情况来说,如果女子的眼光眼界不够高,比如你——如今连你父皇做完的事情,你都还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女子干政,那政务岂不是要一团乱?”

    “……”

    “想要得到权力,就要先有能力。若没有能力却去擅使权力,权力就会变成伤害自己,更伤害别人的东西,你明白吗?”

    这一次,心平倒是听明白了。

    她轻声说道:“可是,父皇也太厉害了,他这么多年就做一件事,还不告诉别人。若是儿臣,儿臣可憋不住。”

    南烟笑了起来:“做大事的人,最是要少言不泄。你啊,还差得远呢。”

    他们母女两在这边说笑,而另一边,祝烽坐在书房里,不一会儿,锦衣卫都指挥使方步渊便进来行礼问安。小顺子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将大门关了起来。

    祝烽坐在桌子后面,面色跟屋子里的光线一样阴沉。

    他沉声说道:“让你去探听消息,可有结果?”

    方步渊低着头道:“皇上恕罪。自从两边开战之后,黎——越国国君调集了近十万大军围在陡北镇外,将那里围成了铁桶,连正经的越国商人都被阻隔在外,微臣的人几次想要混进去,都被拦了回来。”

    祝烽淡淡道:“李无伤曾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他很明白锦衣卫行事的风格,锦衣卫想要混进去,自然没那么容易。”

    方步渊又说道:“不过,微臣还是探到了一些消息。”

    “哦?”

    祝烽抬眼看向他:“什么?”

    方步渊道:“五天前,驻守陡北镇的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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