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咱啥时候说要接手此案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房俊已然走到门口,李君羡当即大叫道:“二郎留步!陛下的旨意乃是……”

    “行了行了,这个功劳就留给李军将,吾等绝不争抢便是,李将军勿忧!”

    房俊头都没回,只是摆摆手,已经走出大门。

    马周紧随其后,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一同消失在门外……

    李君羡鼻子差点气冒烟儿!

    娘咧!

    咱是要抢功么?

    一个个的特娘的沾上毛儿比猴儿都精,这趟混水谁都不愿意趟啊……

    可你们都脱身事外,也不能把老实人往火坑里推啊!

    李君羡郁闷的要死,回头瞅瞅长孙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来人!将这厮给某带回衙署,大刑伺候!”

    “喏!”

    几个如狼似虎的百骑精锐扑上来,将长孙武捆了个严严实实,押着往外走。

    长孙武双目无神,一脸绝望。

    “百骑司”的酷刑,那可是能让阎王老子都抖三抖的存在啊……

    *****

    神龙殿内,待到李君羡走后许久,李二陛下依旧端坐在锦榻之上,未曾移动一下。

    他今年四十二岁,正是一个男人年富力强的年纪,正当雄图大展建一番千古流传之伟业,然而头痛心悸之症愈来愈烈,这令李二陛下备受煎熬的同时,也时常感叹精力有限。

    诺大一个帝国,不断扩张的疆域,日渐丰盈的国库,一桩桩一件件都耗费了他无数的心神,渐有力不从心之感。

    可是谁叫他们陇西李氏血脉之中便有这等头痛心悸之病症呢?

    先皇当初虽然被他幽禁于大内,却从未对其苛待,最终亦是因为心悸之症崩殂而亡,外间却风传是他斟酒毒杀亲父……

    现在,这等病痛终于轮到他的身上,就连孙思邈也束手无策,只是建议平素饮食要清淡,心情要愉悦……

    病痛固然令李二陛下备受折磨,但是长安城内渐渐有一种风雨欲来之势头,更让他焦躁不堪……

    隐隐间,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潜流在酝酿。

    丘行恭的作为,更是令他失望。

    他可以看在房俊并未受到任何损害的份儿上,对丘行恭擅自调派兵马潜伏于十里坡视而不见,却不代表他对大唐的府兵高枕无忧。

    今日丘行恭能够调派兵卒暗杀房俊,明日是否就会有别人调派军队进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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