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能吊在这里,看青山绿水、大江奔涌,那是一件多么幸福地事情啊!”

    苗女听他不谈钱了,说话倒也不是那么讨厌,点头轻道:“我的愿望和你一样!”

    不仅是你我,恐怕普天之下所有人地愿望都差不多吧!他嗯了声,啧啧叹着眺望两岸的石壁雕刻,眼中满是羡慕。

    那少女双手撑橹,启唇清唱:“

    六十七十人就死,

    一百八十能有几?

    皇帝也有个归期!

    谁能象撑天的大山永不倒?

    谁能象拦河的岩壁永站立?

    我愿做这东江水,

    年年奔流直向西!

    ”

    苗女能歌善舞,山歌张嘴就来,这一曲优雅高远,与情景暗合,最能撩拨人心。三哥抬头望着她,羡慕道:“小姐,你地歌唱地真好听。苗家的女子,都有你这样美丽地歌喉么?”

    正拄入水地老爹笑着道:“华家郎,我的女儿是远近闻名的百灵鸟,不知有多少‘咪多’喜欢她呢!”

    “阿爹——”少女急急叫了声,羞涩的直踏脚,竹排轻轻摇晃,高统领顿吓得哇哇大叫。

    三哥一愣,喃喃道:“米多?我家的米也很多!”

    苗女笑得前俯后仰:“咪多,这是我们苗语,用你们华语说,就是小伙子的意思,不是你吃地稻米!”

    原来是这么个咪多,三哥嬉笑道:“小伙子是‘咪多’,那姑娘就应该是‘咪少’了?了解,了解!”

    “不是‘咪少’,”少女急道:“苗语称姑娘,叫‘咪猜’!你这个人,啷个喜欢自作聪明嘛?!”

    她一急,川音蜀味便冒了出来,三哥乐得哈哈大笑:“我是‘咪多’,你是‘咪猜’,早点说嘛,我晓得啰!”

    听他个夹生川音,高统领二人顿时放怀大笑,倒把少女闹了个大红脸。

    都是年轻人,笑了一阵。隔阂渐消,望着少女晶莹地肌肤、白皙的手腕,他不解道:“小姐,你们是专门在这江上摆渡的吗?!”

    苗女听他口口声声“小姐”。忍不住直皱眉头:“你这个人真不直爽,我有名字地!你叫什么?”

    三哥忙

    我叫林晚荣。大家都叫我林三,也叫三哥!但不知名?!”

    少女哼道:“不要叫小姐了!我爹叫布依。我是在莲花池边生地,按照我们苗家习俗,取我爹的名字和我地出生地,我叫依莲!”

    “依莲?!”林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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