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着如麝如兰的芬芳来到他的身边,在一番欲仙欲死的缠绵之后再悄然离开……

    时间好象过去很久了,才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些天的腥风血雨在普通的上京百姓记忆中已经开始淡化,人得往前看,日子得往后过,谁会一直记着过去呢?

    上京城在皇后娘娘的治理下,重又变得秩序井然、繁华依旧,上流人物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们才不放在心上。听说,久病的皇上身子已然大好了,时常在寝宫院落和御花院中散步,前几天还尝试着引弓放箭,射下一只鸟儿来。

    听说,娘娘举贤任能,不问出身,选拔了许多并非王室宗亲的能臣干吏委为流官,统治那些造反失败的皇室宗亲家族的领地和子民,朝廷比以前更牢不可破,远在天边的庆王永远也不可能再杀回上京来了。

    百姓们为这一个个喜讯而欢欣雀跃,他们只想过过太平日子而已,这些消息对他们来说,当然是最好的消息。

    月华殿中,萧绰一袭白衣如雪。

    花枝草蔓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

    灵秀而妩媚的容颜,如玉般剔透的白嫩肌肤,一双眸子像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宝石般莹润动人,与月余之前的她比起来,那时的她就像一朵娇艳却少了些活力的鲜花。

    而现在的她,就像一朵鲜花的花瓣上流动的晶莹的晨露,似乎无上的权力把她滋润灌溉的更加成熟妩媚、更加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有一种沁入骨髓的柔媚。

    一个白须白眉的老者坐在她对面,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她的皓腕上,凝神半晌,老者忽地双眉一挑,收回手指,欣然起身,拱手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哦?本宫喜从何来?”

    老者满面春风地道:“娘娘有喜了,而且怀的是一位龙子。”

    萧绰攸地一下站了起来,颤声道:“当真?”

    老者矜持地一笑,傲然道:“若是寻常的医士,当须四个月以上时,才能从脉象上看出是男是女,老臣虽不敢自夸杏林国手,不过有孕月余,这男女脉象的细微差异,却还是能探得出来的,老臣一生行医,但凡为人切脉,还从未失误过……”

    “好,好,好。”萧绰又惊又喜,连忙道:“来啊,取明珠一斛,重赏黄院正。”

    “哎呀,老臣惶恐,多谢娘娘赏赐。”

    那老御医忙不迭施礼道谢,又嘱咐道:“娘娘初怀龙子,当保重凤体,戒嗔戒怒,怡身养性,老臣与诸位医士计议之后,当拟一个食补单子上来,以保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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