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颔首? 给予肯定的答复:“八百里加急文书? 昨晚到的。今早父皇临时召开朝会商议此事? 魏渊战死的消息? 很快会传遍京城的。十万大军,只撤回来一万六千多人,这一战,我大奉损失惨重。”

    陈妃兴奋的脸蛋酡红,显得春光满面,哪怕一子一女早已成年,她依旧独具风韵,丝毫不显老。

    “只要能登上皇位,必要的牺牲又算的了什么?”陈妃掷地有声的说道。

    像是在教育太子,又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太子点点头,复而感慨:“魏渊死的有些可惜了,此人大局观极强,本宫还曾奢望将来登基之后,他会接受现实,为本宫效力。”

    在场只有三个骨肉相连的人,太子说话没有避讳。

    “太子,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异想天开,喜欢期盼一些不可能的事。”

    陈妃训斥了一声,娇媚的脸庞露出笑容,道:“午膳留在景秀宫吃,陪母妃喝几杯,魏渊一死,母妃的心病终于祛除,浑身轻松。”

    太子也笑了起来:“好,今日孩儿陪母妃喝个痛快。”

    临安无声的看着他们,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两人,她忽然涌起强烈的悲伤。

    这种悲伤源于孤独,他们说的话,他们做的事,他们为之高兴的事情,为之愤怒的事情.........她再难像以前那样产生认同和共情。

    不知何时,自己与他们已然渐行渐远。

    ...........

    早朝结束没多久,一张纸条通过隐秘的渠道层层传递,最后落入德馨苑侍卫长手中。

    他展开看了一眼,旋即脸色大变,飞奔着冲向怀庆的寝房。

    此时怀庆已经起床,坐在外房享用早膳,她望着匆匆赶来,停在门外的侍卫长,皱眉问道:“何事?”

    侍卫长没说话,跨过门槛,战战兢兢的递上纸条。

    怀庆蹙眉,带着些许疑惑,接过纸条看了起来。

    只见,她清丽秀美的脸庞,一点点的苍白了下去,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就这样做了很久很久,她猛的惊醒,似乎想起了什么,失声道:“母后!!”

    怀庆快速起身,奔出寝房,来到书房,从一本史书中抽出饿一封信。

    她把信拢在袖中,提着裙摆,又奔出了书房。

    信是魏渊出征前给她的,当时还有一句嘱托:

    “这封信,在适合的时候交给你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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