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前,道:“朱银锣,恭喜朱银锣官复原职,朱银锣喊小的有何事?”

    他向来是个八面玲珑的,说起阿谀奉承的话,眉头都不皱一下。

    朱成铸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高声道:

    “袁公,我要举报,这两人贪赃枉法,卑职亲眼所见。”

    宋廷风吓的脸色一白。

    袁雄微微颔首,道:“那就交给朱贤侄处理吧。”

    他没有停顿,与两名金锣继续往并肩走着。

    赵金锣看向朱阳,善意提醒:“那两人,是许七安的至交好友。”

    这既是在警告朱阳,也是在保朱广孝和宋廷风两人。

    朱阳尚未说话,袁雄便已开口,淡淡道:“魏渊死了,没了这个靠山,你道许七安还能蹦跶多久?”

    朱阳跟着笑了笑。

    赵金锣不再说话。

    这一边,宋廷风点头哈腰的求饶:“朱银锣,以前的事,是卑职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

    朱成铸像是猫戏老鼠般的问道:“你哪里不对?”

    宋廷风一愣,他心眼活泛,立刻捶胸顿足,懊恼道:“我宋廷风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结交了那许七安。现在悔不当初。”

    他和朱成铸没有仇,之所以被刁难,属于恨屋及乌。

    这个时候,只需要表现出墙头草的姿态,越软弱可欺,越容易打消朱成铸的火气。让对方觉得他当初和许七安结交,只是因为对方受魏渊重视,从而巴结。

    双方之间不存在深刻的情谊。

    果然,朱成铸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但他随后的一番话,让宋廷风如同五雷轰顶。

    “你不想进大牢也成,从我胯下钻过去。”

    朱成铸分开腿,笑容充满恶意:“钻过去,我就不计较你和许七安以前的交情。”

    旁观的打更人纷纷看向宋廷风,在一簇簇目光下,他的脸色慢慢的苍白了下去。

    “朱银锣,这,这,您可真爱开玩笑..........”

    啪!

    当众掌掴。

    宋廷风脸颊迅速红肿。

    朱成铸疾言厉色:“开玩笑?你当我在和你开玩笑?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看你自己。我只给你三息时间。”

    宋廷风身躯微微发抖起来,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他终究是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跪了下来,双手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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