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藏,月色初升时下坛,夕阳将落时起坛,酝酿十八载的极品女儿红。”

    听到这酒的实际价格,不少人发出惊叹的声音。叶秋却觉得嘴里的津液突然分泌加快了。

    要是能想办法给老头子搞上一坛,和他交换什么条件时,想必他很难拒绝吧?

    司空图适时地走到女司仪身边,亲自用刀片刮开坛口的泥封,揭开一层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布料,再掀开一个瓷器盖子,一股股浓烈的酒香便挥散出来,弥漫整个大厅。

    “真香。”

    “是啊。还是咱们华夏人的酒好啊。香味太浓烈了。”

    “闻之欲醉啊。闻之欲醉。”

    那个刚才通过一首诗便猜出这酒叫做女儿的胖子身边围绕着一群女人,正听他在哪儿卖弄文采:“岁岁冬去又秋雨,谁藏得春住?杜鹃俏红不留愁,无尽祈愿都酵窑酒中。不言十八春日远,借喻花消遣。出阁情含杯酒干,朦胧醉看花儿红透边。”

    这个时候的胖子觉得自己有一番魏晋文人的风骨,那群小媳妇一脸崇拜地眼神让他很是受用。

    妈了个巴子的,当初老子跑到美国去读了华夏古语研究专业,回来后很是遭人耻笑了一番。这回让我讨回场子了吧?

    人生第一次,胖子发现了学习华夏语比学习其它语种的优势。

    司空图抱起酒坛,亲自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子里倒了小半杯女儿红。这种酒经过近二十年的珍醇,已经成了浓厚的凝胶形状。色如琥珀,澄黄透明,跟金龙花生油似的。

    司空图端着酒杯,径直走到台下像个好奇宝宝般四处张望的林宝儿面前,微笑着说道:“这第一杯酒,我要敬给一位小姐。司空在此再次道歉,希望她能够在此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林宝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得意地瞟了叶秋一眼,说道:“第一杯可是我的哦。想不想喝?想喝的话喊声林姐姐来听听。”

    “你当你是林黛玉呢?还林姐姐。一个小屁孩儿而已。”叶秋笑着摇头,拒绝了林宝儿的交易。心里却是对司空图的目地更加地好奇了。

    这个男人做得太明显了,林宝儿的身份看来早就暴露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西门家族遭遇燕京林家退亲的事本来就是香港富豪圈子里的大新闻。这次林宝儿跟着自己来香港,怕是一些有心人早就得到了消息。和西门家族不和睦的司空图怎么可能会不关注这件事?

    刚才在外面当众斩落爱将,怕也是因为顾忌宝儿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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