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觉得合理点,毕竟上上堂课我和油瓜子搭档,成绩不突出嘛。但上上堂课我还得到了个中等,这堂课我在那洞里钻那么快,比隔壁那俩都快,他们都能得中下,我反倒要和油瓜子一起去周末补课。你说那女教员没看见还是怎么的……”

    铁连正说得起劲,被俞白一肘子捅过来。“咋啦?”他莫名其妙停下。

    俞白挤挤眉,瞅着铁连好笑:“你是真不明白啊。”

    “啥?明白啥?”铁连懵道。

    “话不要太多。”俞白同情地拍拍铁连的膝盖头。

    “我抱怨两句咋啦?和油瓜子一起补课啊,你想想,照规矩,一个小队的人插到别人班上加强训练,人家肯定会把我和油瓜子认一堆,要是赶巧是个双人作业,不用说,我又得和油瓜子一起做,这成绩不是又难看了吗,难不成再补一堂?我的心能稳得下来?”

    铁连不满地咕哝着,一声雷劈,他吓一跳,看看头顶,忽地醍醐灌顶,凑近俞白,压低声音道:“你是说,你是说,那个女教员觉得我话多,故意打压一下。我没说什么呀,要说也没说着她呀……”

    “你还话多,该的。”俞白笑着推开铁连,拍拍他的靴子,起身扯起铁连,“回屋,甭怨了,又不扣钱,不扣积分,多一次见识外头的机会,别人想都想不来。”

    “我不是怨,我就是奇了怪了。”铁连紧跟着跨进屋,快走两步,从俞白身后把头先赶过去,一双眼睛盯着俞白心惊肉跳问,“我在当时也没说那女教员啥呀,是不?我说了吗,我说了吗?”

    俞白被铁连扭着,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他:“你要说,被我及时拦了。后头人一走,就数你在山洞里唠得欢。”

    “哎呀。”铁连痛悔地蒙住嘴,转头哇哇跳到床上,盘腿平复了一下,又嚷道:“但我肯定没有把对教员的敬畏之心说出来,对不对?那老嫂子凭啥呀?”

    俞白噗一声笑,坐到床边理开寝被,复抬起头一本正经道:“噤声。”

    “本来就是嘛。”铁连声音倒是小一点,就是还不肯停,“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不就跟着她们丈夫来得早了点儿嘛,那些老嫂子都拽得跟什么似的。上次我们去参观她们外头的社区,你还记得吗,不能踏这,不能踏那,规矩一大堆,就不告诉咱哪儿能踏,咱稀罕她们那大房子吗?”

    “稀罕。”俞白毫不犹豫地接上,把铁连说话的节奏掐乱了,他自个儿乐笑。

    “你就没有他们那点早,你能怎么办?”俞白打趣着,“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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