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进宫帮他求求情,但是听到这口谕,转头便以身体不舒服辞了。

    曹一文好容易强大精神,想再去找两个老朋友,但却是四处求四处碰壁,一直到天色傍晚,他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中。

    甄氏也已经知道了那些口谕,这时正呆怔怔坐在软榻上落泪,脸色苍白,泪珠不断,几乎成了个水做的人儿。

    曹一文又惊惧又疲惫的心顿时又添了十分的心疼,他走过去,将甄氏抱到双臂中,安慰道:“我的宝儿,别这样哭了,你放心,不管你是以什么身份待在我身边,你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甄氏这才啜泣出声,抱着曹一文的腰断断续续道:“我自己什么样的身份跟你,我何曾在意过,从我被老夫人分配到你身边那一天起,我的心我的命就都是你的。当年我能为了救你不要性命,现在我还能在乎这一个正妻的名分不成?”

    “我只是心疼咱们的儿女,他们是作为正妻嫡出长大的,却要因为我得罪了你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在这般大年龄又成为庶子女,他们可怎么承受啊?”

    一边说,晶莹的泪珠子一边不停地往下掉,如此一来,可把曹一文心疼坏了,又是帮着擦泪又是柔声劝慰,好一会儿才把哭得几近晕死的甄氏给劝住。

    看甄氏终于不哭了,曹一文松口气,说道:“宝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被贬为贱妾,也不会让咱们的骨肉做什么庶子女。你歇着,我去找那逆子谈一谈。”

    甄氏又要哭了,拿帕子按着眼角,娇气十足道:“当初那个贱人才嫁给你时,我不该因为嫉妒就告诉她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如果我不说,她也害不了我的孩子,她不害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对她生恨,不生恨的话,也不会因为想反击回去反而发现她与人私通的事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宝儿,这些不怪你”,曹一文紧紧抱住甄氏,“她自己守不住,还得别人为她遮掩不成?”

    这夫妻二人在下人跟前从来都不避忌,自以为把这些身边伺候的下人收复得妥妥帖帖,别说一些让人羞耻的情话了,曾经曹一文收到一个求进上的下属送来的才及笄的女儿,贪新鲜连续两晚都去找那女孩儿,甄氏担心他的心偏了,可是在几个贴身丫鬟都在时大胆挑逗,当着几个下人的面就拉着曹一文做起那事儿来。

    因此,此时相互表白心迹的两人都没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却根本没想到,一个时辰后,乐巍就从甄氏一个丫鬟口中得知了。

    当听到丫鬟转述的甄氏“自责”的那一番话,乐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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