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塌了。”

    “娘心里明白着呢,不会听你们二伯娘的”,韦三明家的坐下来,催促两个孩子吃饭,“快点吃饭。小升,你今晚上早点睡,明儿个跟我和你姐姐一起去村外的林子里捡柴,等浑身都热起来再回家读书。”

    韦升点点头,良久才慢慢说道:“谢谢,娘。”

    韦三明家的是真觉得现在的日子舒坦,也不知是男人那些不义之财都被收走了还是怎样,自从回到乡下,儿子虽然会因为吃得粗糙而肠胃不舒服,但身体和精气神儿都明显地比之前好了许多。

    她怎么可能再去告什么状要回什么福缘楼?在她看来,那酒楼跟福缘半点边都搭不上,纯粹是男人自欺欺人,更何况,她也没觉得县太爷判错了什么。

    现在,方大人也并没有自家男人曾做过的那些违法乱纪之事而彻底不管他们一家,已经很仁慈的了。

    县城,县衙里,乐轻悠已经在两间时常打扫的客房里换好了新床单、新被褥,乐巍、乐峻一连奔波了七八天,都十分疲惫,因为跟妹妹也说了一大下午的话,这时便各自睡去了。

    方宴正在外面看天上那瓣快圆的月牙,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靠近,一抬手就把她圈到怀里,问道:“大哥,二哥都已休息了?”

    “嗯”,乐轻悠点头,笑问他,“外面这么冷,你站在这儿看什么月亮啊?”

    方宴这才把目光从天边收回,侧头在她额上吻了一记,说道:“我在这儿寄托一会儿忧愁,看大哥、二哥今天的态度,我们想定亲,也还得些日子呢。”

    乐轻悠笑道:“那就等呗,这有什么啊。”

    方宴把两手都圈住她的肩膀,紧紧抱在怀里,声音低哑道:“不定亲不踏实。”

    乐轻悠放松地靠在他怀里,圈住他的腰,笑道:“现在踏实了吗?”

    方宴低低笑道:“踏实了一点儿。”

    “这样呢?”乐轻悠收紧了双臂,同时仰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下。

    ……

    两人在月下黏糊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各自回房,方宴去了书房,他还有两份公文没看,乐轻悠则笑着回卧房洗漱休息。

    “小姐跟三少爷的感情真好”,春卷在乐轻悠洗好脸时递了棉巾过去。

    刚才春卷进来时就在门口请示过了,乐轻悠也不惊讶,笑着接过棉巾,一边擦面一边道:“我和三哥以后可是要成亲的,感情能不好吗?”

    春卷等小姐擦好面,接过棉巾同时递了盒珍珠养肤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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