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退。”

    “二哥放心”,方宴半点没有不耐烦,依旧认真回道:“我也舍不得她受委屈。”

    乐巍本打算后天送了方宴和轻轻之后再回泸州,却是第二天一大早,他来时留在泸州的武艺一路乘船,神色匆匆地赶到了桐花街,一进门看见乐巍就跪了下来。

    “什么事?”乐巍正在院子里打拳,武艺一进来就收拳问道。

    “昨日上午,小少爷发热,夫人请了大夫来瞧,说是天花”,武艺说道,忍不住浑身发抖,“傍晚的时候,知意姨娘有了症状。”

    天花在大周还是没有找到有效的医治方法,几乎是闻者色变。

    乐巍的脸色立即凝重下来,问道:“可有把他们隔离开来?”

    尽管同样担心小儿子,乐巍现在还是能够很冷静地分析,只有完全隔离知意院,才能保护好另外一个儿子。

    武艺有些不忍,回道:“大夫确定了是天花,夫人就让人备了车,送小少爷和知意姨娘去了城外的庄子上。”

    乐巍狠狠皱眉,这样也不能说郁娴儿做得错,但如果他在家,是不会让人这样做的,不过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正要命人备车,想到明日就要走的妹妹又有些迟疑。

    乐轻悠却是已经听到正好在前院帮她摘花的春雨的转述,她赶紧跑了过来,催大哥快回去。跟大哥说了一大堆如何防治天花过人的措施,又快速地让秀心回房把她装好的那套蒸馏器具拿来,这还是她之前交代人去京郊的小窑厂烧制的,准备带到蜀州。

    现在大哥这里却是更紧要,“大哥,这是提炼酒浓度的,你在靖和时见过怎么做,你带走,让人取些烈酒蒸馏两遍,然后把纾儿用过的东西都擦一遍。”

    想到大哥是纾儿的亲生父亲,不可能不去看他,乐轻悠便再次强调:“大哥让人做些口罩”,边说边比划,“就是长方形的,带两个系带,要用开水煮过的干净棉布做。大哥若是进出了纾儿的房间,出来之后记得用蒸馏酒洗手。”

    多的,乐轻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天花只有用种痘的方法防治,得了天花时,却也只能挺过去。

    想到这儿,她又交代了这期间给纾儿多喂米油、水果汁之类的。

    乐巍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不要着急,大哥会处理好的。”

    乐轻悠点头,“那大哥你快走吧,路上小心。”

    乐巍不是不分轻重缓急的人,便道:“明日你和方宴启程去蜀州大哥就不送了,等到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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