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道:“你没有证据,不能这么对我。”

    但是乐巍却连脚步都没停,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厅内除了郁娴儿的心腹,一个个也都悄悄退了出去。

    他走得那么干脆,让郁娴儿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声哭了出来,知心、晓雾等人同样都面露张慌、泪流满面。

    郁娴儿哽咽地低声道:“我去给他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吗?”

    听到消息过来的奶娘忙抱住了哭得成个泪人儿的郁娴儿道:“小姐,您带上小少爷一起,纵有天大的错,老爷也会原谅您的。”

    郁娴儿却哭着问道:“他真的会原谅吗?”

    “会的”,奶娘肯定地道,“老爷不会舍得让小少爷在后娘手底下讨生活的,再说了,不过是处理一个贱婢,老爷也只是在气头上罢了。还真能为一个贱妾与您翻脸?”

    乐巍的确不舍得让儿子在后娘手底下讨生活,可知意的死,刚刚稳定了病情的小儿子,都让他不能再忍郁娴儿。

    若是郁娴儿的矛头只对向了知意,他或许不会如此生气,就算他对知意不能说没感情,但像郁娴儿奶娘说的,他的确不会因为一个妾室而非要与正妻和离,顶多与她再不同房,为了儿子把这样的婚姻维持下去。

    现在却是,郁娴儿连他另外一个孩子都容不下,他不能也不敢再让她留下。

    这天晚上,不管郁娴儿怎样抱着睡眼迷蒙的儿子去跟乐巍道歉,第二天下午,郁家夫妻俩连带着此时已调职在京的郁大伯夫妻还是到了知府后衙。

    去通知郁家的人是乐巍在查清郁娴儿设计还知意母子时就派去的,一起送去的,还有证人证词。

    郁家夫妻俩得知了事情经过,都气得说不出话来,郁二夫人更是在心里骂自己把女儿惯坏了,看不惯知意处理了也就是了,还把那已经生下来的孩子牵扯其中,这样的媳妇,哪个夫家能轻易放过?

    一见到哭得眼睛红肿的女儿,郁二夫人根本来不及心疼,伸手就狠戳了她的额头:“你怎么就不能安生过日子呢?以前娘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

    郁娴儿哭着摇头,“女儿只是气不过那贱婢仗着有了儿子,就三番五次在夫君跟前争地位,她本来就是违背了我的意思偷偷怀了孩子,她生了儿子却还不老老实实缩在院子里。我本来也打算放过她的,可是她想提名分,我不能允许。”

    “那你用点更不着痕迹的手段啊”,郁二夫人恨铁不成钢,“这样急巴巴的,傻子才看不出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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