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郁娴儿哭着趴在郁二夫人腿上,“娘,凭什么,我好好的日子,被他们搅和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还能掬着孩子不让见我的面?”

    郁二夫人眼里也带了泪,“你就是见了面又能如何?郑家会怎么想?你嫁给郑禹三年,也只生下一个女儿,只怕他们早就不满了。”

    说起女儿,郁娴儿更是气恨,“当初我盼着生个女儿,她不来,现在到了盼孙子的郑家,她倒来了,带累我被婆家百般看不上,我真恨不得没生过她。”

    当初若是嫁给郑禹也不跟他圆房,现在和离了,若是绍儿还想着她,她未必不能回去。

    或者,和离后就不该因为旁人的指指点点那么快的再嫁。

    郁二夫人在她背上拍了几下子,“你要真想老无所依,那女儿你就别管。”

    想到现在这一团糟的生活,郁娴儿百般恨意都冲向了乐轻悠,“如果不是乐轻悠一个做妹妹的不老实,明知道自己不是乐巍的亲妹妹还总是在他眼跟前晃荡,我用得着忌惮她而总想着比一比和她在乐巍心里谁更重要吗?不是这样的比较,我会一步步走到今天吗?她怎么不去死?”

    郁二夫人赶紧捂住了郁娴儿的嘴,“还想咱家好,这些话你以后少说。”

    郁娴儿不服,“她不就是被封了一个郡主,我在家说一句都不能了?”

    郁二夫人对如今这个偏执的女儿真的是很头疼,只能把前一段时间的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给她讲,“……现在她背后可不止那两个位高权重的哥哥,她那二十四岁就官拜大理寺卿的夫君,还有咱们头上那一位。就因为黄泉长,齐贵妃的妃位说撸便被撸了,咱家有多硬,能去碰她?”

    嫉妒不甘在郁娴儿心里滋生,沉思了好一会儿,问道:“娘,圣上是不是看上她了?”

    “应该不是,隐约听说,清一道长说过她不少好话”,郁二夫人拍了拍女儿,“你现在的日子也能过,好好的,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郁娴儿心里却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她以前绝望,是对乐巍的绝望,她清楚,无论她再怎样求亦或是变得怎样好,乐巍都不可能再要她,她现在嫁的男人又这样无能,那么一辈子她都得被人嘲笑扔了个珠玉捡了个瓦砾。

    可是现在听母亲如此告诫自己避开乐轻悠,就仅仅是上面那一位稍微看重了她一些而已。

    如果自己入了那一位的眼呢?

    郑家敢不放她走?敢把这其中的内情宣扬出去?

    彼时,她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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