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帆帆,帆帆一口一个阮叔叔,嘴巴抹了蜜一样甜。

    阮祺从病房走出来,见到顾景霆一个人站在空寂的走廊里,背靠着窗口吸烟。

    “医院禁烟。”阮祺走过去,从他手中夺过烟,丢进了一旁的回收通内。

    阮祺站在他身边,双臂环胸,一副懒懒散散的姿态,语调也是漫不经心的。“这姓黄的一家子挺有意思啊,往死里作,死到临头了,又跑来哭天抹泪。”

    顾景霆没接话,而是冷淡的询问:“事情都办妥了?”

    “这么点小事,妥妥的。”阮祺还是懒懒的姿态,懒懒的语调,“把帆帆从滑梯上推下去的孩子的爸爸姓黄,是国企的一个老总,手里有点儿实权。他老婆和儿子平日里就嚣张惯了,京城里都快装不下他们了,这次算是踢上了铁板。

    我已经查过了,这个姓黄的在任期间没少拿不该拿的钱,在外面养着情妇,还不止一个。屁股这么不干净还敢这么不低调的,少见。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顾景霆深敛着墨眸,眸光深冷,极为冷淡的回了句,“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他和林亦可之间聚少离多的生活,外加上唐家复杂的人家关系,顾景霆心知他和林亦可的感情迟早会出现问题,但如果没有帆帆的受伤事件,他们之间的问题也不可能爆发的这么快,快到他没有丝毫的准备和应对。

    顾景霆压着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姓黄的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OK。”阮祺比划了一个手势,又问,“你什么时候回边境?”

    “工作暂时交接出去了。”顾景霆回答。

    “那边刚做出点儿成绩就撂挑子,什么情况,不会后院又起火了吧?”阮祺极少见到顾景霆失落的近乎压抑的样子,每次他失控,几乎都是因为林亦可。

    顾景霆的眸色更冷,没有温度的丢给他一句,“少管闲事。”

    阮祺耸了耸肩,用手比划了一个走人的手势。

    顾景霆现在就像是一颗随时都可能会炸开的炸弹,他可不想无故遭殃。

    阮祺走后,顾景霆仍站在走廊里,一只手拿着打火机。打火机的火苗忽明忽暗,幽幽的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不停的晃动着。

    身后的窗子半敞着,风从窗外灌进来,呼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在狂乱的跳动后瞬间熄灭。

    顾景霆随手把打火机丢进了上衣口袋里,一抬头,看到病房的门开了。

    林亦可从病房里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平静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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