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抄起门栓,在男人惊怒的目光中,缓缓走近。

    这个时候,谢行止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乔晚高高地举起了门栓。

    砰!

    解决!

    孤剑谢行止顿时往下一滑,昏倒在她面前,不省人事。

    乔晚再拍出一张传音符。

    “解决了。”

    姚广惊得直瞪眼:“不是吧陆婉。”

    乔晚蹲下身去摸谢行止的衣服:“少废话,快来帮忙。”

    一进门看见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男人。

    姚广余三娘白荆门几个,如遭雷击。

    愣了一会儿之后,也赶紧上前帮乔晚的忙。

    钥匙呢?

    乔晚伸手摸入袖口。

    空荡荡的。

    没储物袋,也没钥匙。

    乔晚皱眉,伸手去扯男人的领口。

    眼见乔晚哗啦一声,凶猛地撕开了谢行止衣襟。

    姚广默默吞了口口水。

    莫名为躺在地上的这位孤剑点了个蜡。

    乔晚伸手探入衣襟中,摸了把谢行止的胸肌。

    也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没时间了。

    能药倒五个金丹修士的药,都要花上那么长时间。

    难保谢行止醒来的时候也比别人早。

    “药药药。”

    乔晚朝姚广伸出手,拿过剩下来的药包,一手掐住谢行止下巴,一手把药包里的粉末灌了进去。

    白荆门:“这……不会吃死人吧。”

    乔晚目光在男人身上睃巡了一圈,抬手果断下了个决定。

    “扒了!”

    “这……这不大好吧?”

    乔晚:“要是谢行止醒了那我们都得死。”

    姚广蹲下身,看了眼地上的男人。

    那真是矜贵冷傲,头发丝儿好像都冷冷的。

    姚广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我怎么感觉我们是在找死呢?”

    余三娘由衷感叹,“我就算死都甘愿了。”

    几个人一起动手,没过片刻功夫,就把孤剑谢行止扒了个一干二净。

    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地上,身上下就剩了条底裤。

    白荆门是儒修,面皮最薄,有点儿为难,“这底裤还扒吗?”

    有不少修士是会把东西藏在下丹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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