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这才惊讶地发现屋子很大,装饰很简朴,屋里安安静静的,檀香泠泠,往前走,挂着条青色的布幔,后面别有洞天。

    掀开布幔的那一刹那,乔晚顿时就后悔了,脸上清清白白,僵硬在原地,心里差点儿咆哮马附体。

    我了个去!!!

    主要是因为这布幔后面是个浴池……

    缭绕的雾气间,坐着个正在沐浴的蓝色美艳西伯利亚森林猫,阿不,长发美人,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水滴顺着藏蓝色的长发往下滴。

    ……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妙法尊者僵硬着脸阖上眼,面无表情,自虐般地狠狠在手臂上掐出了一个又一个青青紫紫的印子。

    这位大光明殿的导师,在管教自己时也毫不客气。

    水雾濡湿了眼睫,眼睫微颤间,水滴入浴池,那被雾气熏蒸的脸泛上淡淡的红。

    一个最难堪,最不愿承认的事实浮上心头,他对这个后辈生出了难以启齿的“欲|望”。

    一想到这儿,男人眼中冷峭,眼里那绀青色的光好像都在抖,用尽力气强压住那蓬勃的欲望了,却怎么也压不住。

    刚刚瞥了那一眼的春宫画面在眼前不断重复,渐渐地,又成了少女被抵在了墙上,脚不沾地,只能挂在男人身上,又根本夹不住这劲瘦的腰身,往下掉又被捞回来,扣着腰往下摁。

    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了,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叫她忍不住哭了出来,一声迭着一声地喊前辈。

    一向疾言厉色的大光明殿导师,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第一人,越是觉得羞恼,脸色就越黑,摁在浴池边的指尖都在发颤。

    从十六岁离家至今,他从来没有一日放纵过自己的欲|望,就连正常少年常有的梦|遗也因功法强忍住了,未曾有过。这压抑了上百年的欲望,一经反噬,竟然是这么汹涌难耐。

    ……

    乔晚的目光落在妙法尊者的脊背上,怔住了。

    尊者的脊背上无数伤疤纵横交错,看上去像是用鞭子抽出来的。

    妙法是大光明殿的尊者,谁有权力能教训得了他??

    她脚步放得很慢,但惊讶时短暂的气息变化还是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

    “何人在此?!”伴随着一声厉喝,眼前的浴池陡然掀起直冲屋顶的水花帘幕,乔晚往后急退,却还是避无可避地被浇了一身。

    糟了。

    心里咯噔一声,乔晚想都没想,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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