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已思索清楚,此时大声回答道:“天下既然是一起打下来的,那自然人人有份,只要他们与我西岐认识一致,便将天下地盘封赏给他们又如何?”

    “何为认识一致?”

    姬发目光中散发出强烈自信,大声吼道:“就是全力让天下百姓吃得饱,穿得暖!”

    声音之大,传出老远,在这山野之中,不断来回响起。

    仇希尹却一点都没有受到感染,反倒是暗叹一声,心里抱怨道:“师傅啊师傅,让希尹来为天下选举英民之君,这又不是逐鹿之战,该如何判断是好是坏,能否实现?”

    若是师兄在此,想必便能够判断,她暗自想到。

    “好了,我已回答完,不知我父兄现在如何?”

    “都在羑里,很好的!”

    “没有危险?”

    “怎么会有危险?就算有危险,有他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有谁在啊?”

    ......

    易恒问出那句话之后,心里便期待起来,姬昌到底是如何占卜凶吉,也许立即便知,故而他脸色不再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浅笑。

    眼神似乎没有聚焦在他脸上,但余光却盯住他,等着他的回答。

    姬昌略微沉思,像是在准备措辞,又像是在考虑该不该说实话。

    但忽地似乎想起什么,便不再迟疑,开口道:

    “昌自小研究占卜之术,并且似乎得天独厚,十有**皆与事实相差不大,故而能得知,此番虽身陷牢笼,但最后定然无忧,故而无需道者相救!”

    听他如此回答,易恒心里暗叹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圣贤之人。

    若是寻常人,定然会大义凛然言道,以自己一命换其子一命,博得天下人同情与叫好之声!

    “那伯邑考之危,也是你占卜所得?”

    “道者高看姬昌了,占卜之术仅能知凶吉,又岂能算得始终?见他面色不好,为他占卜一卦,竟然是大凶之象,但姬昌却不知,凶在何处,如何可解!”

    易恒想立即问他是何种卦象,他又如何习得,但说出口之时,却变成另外一句话:“他凶在朝歌,想要化凶也不难,立即返回西岐,永不来朝!”

    姬昌显然很是意外,诧异之极地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他淡然回答,但心里却加了一句“只是如此一来,这凶象便加在你身上!”

    姬昌激动地站起身来,低吼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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