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嘴边的鲜血,鲜血独有的腥味和咸味传进脑海。

    眼里射出的恼怒之色一闪而逝。

    此人不是化神巅峰便是化神之上的炼虚期。

    这是他被飞剑刺中时的第一反应。

    从飞剑射出到隔开额头,不过瞬息而已,意识虽指挥避让,但身体根本反应不及,飞剑便已疾驰而过,可想而知这速度之快。

    他深知,就算有这套代表家族的道服,但刚才真的躲闪不及,恐怕也会被飞剑射穿脑门、身死道消。

    用力压下胡乱跳动的心脏,不敢在停留,抬眼选定西方某处,疾驰而去。

    伸出右手捂住额头的伤口。

    伤口不再流血,甚至疼痛都已止住。

    但带来的恐惧之感,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出手即是杀招。

    没有规则,只有杀戮,便是如此?

    盏茶功夫,他经过一片片区域之时,不敢多作停留,沿着区域之间的空隙,越飞越低,渐渐能看清区域之间街道上息壤的修士人群。

    此时,仔细打量那些修士居住的矮小土包,才知是一个个凸起的石包,中间被挖空,当成居所。

    令他惊讶的是所有石包似乎是从大地中生长出来的一般,与地面连成一体,就连一道道围墙,也看不出任何人为堆砌的痕迹。

    百丈之后,空中飞行的修士仍是不多,偶尔见到一两个,带着防备的眼神一闪而过。

    经历刚才的凶险,他不知是否在空中飞行也有禁忌,故而瞅着稀疏的街道,落下地来。

    脚踏实地的感觉虽然让他略显安稳,但环顾四周阴森冷清的街道,又让他心生冷意。

    落脚处是一处角落,身后便是一道围墙。

    靠在墙上,一股舒适的燥热从背心传进身体。

    十丈宽大的街道上,稀疏而匆忙的来往修士并没有谁关注他。

    他深吸一口气,右手朝后面的墙体摸去。

    一模一样。

    他心里暗叹,这处墙体的岩石跟之前他开垦的岩石一模一样。

    这意味着这里所有的岩石,都是一样的坚硬,一样的难以开垦。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里,这广阔的大地上的所有建筑,包括土包似的居所,包括弯曲延绵的围墙,都是一个整体。

    相当于在一块巨大平整的岩石上,如同雕琢一般,雕琢出如此广阔的建筑群。

    围墙不过两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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