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这么多的字,固然让人惊奇,可真正难解的却是,她是如何将这七百五十八字记下来的!

    高阳今日来,就是为了看卢家兄妹出丑,这会儿却稀里糊涂地让遗玉得了木刻,哪里能听的进去东方佑的话,待要发飙,却被长孙娴按住肩膀。

    “东方先生。实非我们这些学生故意要质疑各位论判,可刚才艺比的经过,在座所有人都看着,那卢姑娘能被评最优,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请先生为我们所有参加艺比的学生解惑,也为所有观比的学生们解惑,否则,恕我们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长孙娴面无表情地讲完这一番话,君子楼中便纷纷响起应和声:

    “是啊!她怎么可能是最优呢,先生要说个明白!”

    “她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内背下那么多字的!请先生们解惑!”

    “解惑!否则我等不服!”

    ......

    遗玉背对着兰楼上的长孙娴,没有出言替自己辩解,而是等着东方佑等人发话,这一等便是一刻钟,因为梅楼上,九名论判也在争执。

    查继文一手拍在案上的一张标纸上,道:“这白纸黑字怎么做的假,拿去给他们看看!”

    严恒迟疑道:“我以为,应该让那位卢小姐,自己出来说一说,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奇怪了,这篇文章是老晋在艺比前新作,底本和巨卷都是由祭酒大人亲自看管,难道是从哪里泄了出去——”

    晋启德一瞪眼睛,怒道:“严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泄题不成!”

    “我自然不是说你,可你就不好奇吗。难道她还真能过目不忘不成?”

    “说到底,你就是不满意我们书学院比你们四门先得了一块木刻,暗指我泄题!我告诉你,祭酒大人在让我写那篇文章之前,根本就没有告诉过我,那是作为此次书艺比试的题目!我去泄个鬼的题!”

    严恒顿时一噎,“我、我本来就没说是你嘛。”

    东方佑适时出声打了个圆场,“好了,严博士没有那个意思,晋博士更是不可能泄题,我看,就让卢小姐自己解释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先生,我以为,让那小姑娘自己解释,是为不妥,五院艺比,本就是考校个人才能,她有才可以做到,咱们还要问她是如何做到的,那前日的琴艺昨日的画艺,是否也要问问赢得木刻的人,是怎样凑出那样的佳曲。怎样绘出那样的画作?”

    此言一出,众人皆望向出声的房乔,他这话听起来也是那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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