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萧蜓在旁边拿着一块布仔细擦拭着她的长刀,遗玉也没闲着,她手上捧着一块灰绿色的蟒皮缝制着。

    那天李泰一行惊险地杀了谷中唯一的凶蟒,当时他们筋疲力竭,没等顾得上,可第二日下午,恢复最快的萧蜓,便独自出门去将这条巨蟒给拖了回来。

    普桑族民风淳朴,村民们见他们进得山谷,并没有起贪心,相反还因他们杀了巨蟒,帮死在这凶兽口中的村人报了仇,很是欢喜了两日,这十多天来,也不见有人去闯那山谷。

    这张皮便是从那巨蟒身上剥下的,萧蜓用药草清洗干净,放在屋后的阴凉处晾晒几日,待这蟒皮上的腥味和血气才去掉,就连毒性也挥发殆尽,才将它收进屋。

    这蟒皮腹部一处,柔韧之极,普通刀剑都无法轻易毁坏,唯有遗玉那把奇怪的小刀子,可以将它划开,再者就是细细的针尖了,萧蜓和遗玉商量了,便准备将这蟒皮能够缝制的腹皮,和从巨蟒身上刮下能搓成细线的筋膜,做成些有用的东西。

    萧蜓能医能武,却不会半点女红,遗玉恰是最擅长这个的,她随行的布袋里装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乏针线,便把那块蟒皮大致丈量了一下,准备给李泰、沈剑堂还有萧蜓三个,一人缝一身内甲,何少知没参与杀蟒,自然没他的份。

    当然她身体未愈,只下午抽一段时间缝纫,这么几天的功夫,也将才做出一件。

    “行了,你瞧瞧。”遗玉将筋线打了个结,用小刀划断,拎起手里的女式坎肩,反复看了没有走针,才递给萧蜓。

    “多谢。”萧蜓看着很高兴,她接过那皮甲,在身上比了下,“你等等,我进去换上试试。”

    说着,她便从屋后绕了出去,遗玉将针线插在一旁的筋膜线团上,双手交握,活动了一下关节,这蟒皮可不比丝帛好穿,很费劲儿。

    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靠向椅背,嘴里轻哼着几句儿时的歌谣,她声音这几日恢复了许多,那日吸进了不少毒雾,仍旧带着一丝沙哑:

    “针儿细,线儿密,缝我宝贝身上衣,左针走,右针去,宝贝看的笑嘻嘻......”

    “呵呵,你唱的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夹杂着拂面的陌生气息,叫遗玉猛地睁开了眼睛,触目一张近在咫尺的笑脸,目中闪过愕然,忍住没有一巴掌拍在那张脸上,她还算镇定地开口问道:

    “你不是出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外头很无聊得紧,我便又回来了,怎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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