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茉站在舱门前,听着外面的骚动,叹了一口气道:“我出去,侯景根本招架不住,那些使臣都是有备而来,想得天下的,比比皆是。”

    沈约手臂一伸,拦在茹茉身前道:“你现在身子虚弱,还不能出去,皇上不会坐视不管的,你不是什么神女,你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他还会管我吗?”沈约的话茹茉何尝不懂,只是这次折腾的太厉害了,她在他受伤时离开,投奔了叛徒,又间接害死了他的师父,如此种种,他怕是恨她入骨了吧?

    出乎意料的是顷刻间情势逆转,四周迎亲的船只一下子全部撤走,海面又恢复了没有打仗前的静默。

    “使臣们都走了,这下可以放心了......”侯景小跑着进了船舱,边说边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茹茉一愣,脑中飞快地转动着,“你想出什么办法应退那些使臣的?”

    侯景先是低头不语,半晌才又闷又堵道:“我哪有那个本事?那些使臣们要得的是天下,又不是你。”

    茹茉淡淡抬眸,“然后呢?”

    侯景眼神幽怨,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不再回答。

    “然后有人交出了珠子,得珠子者得天下,那些使臣们拿到了珠子,自然好回去复命了。”一直没开口的沈约,忽然开口替侯景说完道。

    茹茉挑了挑眉,嘴角弯起一抹欢快的弧度,“那是谁交出的珠子呢?”

    梁朝宽阔的船舱里支起了一个木头小桌,桌上摆放着六个精致非凡的香囊袋。

    范云加快脚步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水兵”,惊出一身冷汗,低声询问道:“天下传闻,得珠子者得天下,如今那些珠子在各国使臣的手里,臣担心恐有不安呐?”

    “传闻,只有七珠汇聚才可得天下,你不知道还有一颗珠子在哪吗?”与水兵不相符的人连眉角也没有挑一下,只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桌上的香囊袋,那看不清的情绪中似是掌控了一切。

    范云顿时了然,忽地一笑,暗付道:“就算扮成了水兵也是皇上,皇上就是皇上啊!”

    远处月亮发出柔和的光芒,巡海船只不时在远处巡逻,南朝船只上的兵士们都在歇息。军医已为每位兵士们诊治和包扎了伤口,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大家都累了!

    南朝下令停战几日,然后再整装待发。

    茹茉睡不着,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呵呵,今夜失眠的人真多啊,冷茹茉你真不会好好安胎,当你的孩子太不容易了。”一道嗤笑的声音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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