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碰上坐在客厅的寒冬。

    “冷少,这回是春风得意了吧。”寒冬打趣的开口。

    “得意你个头!痛经怎么调理?”冷挚瞪了寒冬一眼,问道。

    “痛经!”寒冬显然被惊了一下,艾玛,他又一次想多了啊,“得看看是血亏还是气亏啊,我去把个脉看看,确定原因再开方子调理。”

    冷挚利落的冲了一杯红糖水,又让寒冬刮目想看了一把。

    “走吧。”

    二人上楼。

    冷挚扶白沫沫起身,喝了红糖水。

    白沫沫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让寒冬给你看看,他会调理身体的,女人的他也会。”冷挚柔声说道,他知道白沫沫脸皮薄,说的很认真没有一点打趣的意思。

    “是啊,沫沫,我看看,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一段时间以后就不会这么吃苦了。”寒冬笑着说道。

    白沫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伸出手。

    第一次见到寒冬不用仪器给人看病。

    寒冬是魏家的长孙,魏家是医学世家,中医代代相传,所以寒冬从小就学习医术医理,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小有成就,为了扩展自己的视野,才选学了西医。

    寒冬的指尖落在白沫沫的手腕上,良久,脸色变了几变。

    “沫沫,你……”寒冬自然看得出沫沫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白沫沫明白寒冬的意思,点了点头,“二十岁的时候。”

    “我去开个方子,伤及根本,需要的时间久一点。”寒冬说着起身。

    见他们神色凝重的打着哑谜,冷挚自然不会不问,寒冬一出门,冷挚就向白沫沫问道,“你们俩刚刚在说什么?”

    沫沫怀孕的事,陆家彻底的抹掉了所有的痕迹,所以冷挚即使是查了白沫沫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件事。

    白沫沫抬眸看着冷挚,缓缓的启唇,“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冷挚脑袋翁的一声,一片空白,孩子!

    “意外没了。”

    冷挚痛惜的看着白沫沫,他了解她,她对陌生人都非常的宽厚善良,肯定更爱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经历了什么她完全无能为力的事,她不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沫沫……你还年轻,还会再有孩子的,我会和你一起好好疼她爱她,陪她慢慢长大。”冷挚上前抱住白沫沫,动情的说道。

    白沫沫没动,靠在冷挚怀里,心依旧凉的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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