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赢哥也不再多说什么,再次拿起布开始清洗巫凌儿的伤口,随着盐水一点点将那黄色的脓液清洗掉,巫凌儿紧崩的身体已经渐渐的渗出汗珠来,因为她的用力,伤口再一次崩裂,鲜血又渗了出来。

    看到这模样,赢哥有些无奈的对刘载义使了个眼色,刘载义一掌将巫凌儿击晕。这时,赢哥才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小心的为巫凌儿把伤口里的木刺给拔了出来。不过当他举起装满烈酒的碗时,却有些犹豫了,这一碗酒倒下去,就算巫凌儿已经晕过去都得疼醒了。

    一直抱着巫凌儿的刘载义也有些不忍:“非得用这个吗?其它的不行吗?这可是连男人都受不了的东西啊!”

    赢哥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有别的东西代替,我是绝对不会用这个,可是这伤口不消毒的话,只会继续化脓,凌儿的伤好不了,烧退不了,会有生病危险的。”

    就在两人犹豫之时,巫凌儿的眼睛动了动,慢慢的睁开了,当她看到赢哥手中的酒碗时,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苦笑了一声,巫凌儿用右手拿下了口中的白布:“别想了,直接倒吧,不这样,伤口是没办法上药的!”如果在受伤的当时马上取出箭,然后敷上药,倒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问题是她掉下山坡后又昏迷了半天,而且还是泡在了生水之中,如果不是为了止血,当时她也不会那样做了,现在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刘载义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巫凌儿的嘴边:“你咬我的手吧!把我咬疼了,你就不疼……嗷!你真咬啊!”

    见巫凌儿真咬着了刘载义的手,赢哥也不再犹豫,直接将手中的酒全部倒在了巫凌儿的伤口上。

    “呜……”既使咬着刘载义的手,巫凌儿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口中一用力,刘载义马上也疼得瞪大了眼睛,只是现在的他可不敢再叫,他知道,如果自己一叫疼,巫凌儿必定心疼得不再用力咬自己,那样她就得一个人承受那样的痛了。

    过了好一会儿,肩上的剧痛缓了过去,巫凌儿才松开了嘴,看到刘载义的手臂上被咬出一排血印,她虚弱的笑了:“呵呵,二哥,我们这也算是有祸同当了!”

    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刘载义点了点头:“嗯,回去说给之祥和成寻听,非得让他们嫉妒死不可。”

    赢哥则是用手挑着药粉,一点点洒到了巫凌儿的伤口上:“这几日乖乖在帐中呆着休息,如果让我发现你敢出去,直接把你屁股打成八瓣!”

    “那不成菊花了?”巫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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