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青轻轻地笑了,“老高,你还想再來一次里通外国通风报信吗。”
“老陈,你不想吗。”
“想。”
“我也想。”
思索了一下,陈瑞青道:“但是,时机很重要,事情还沒开始,咱们如果就样做,那会被向天亮看不起的。”
高永卿说,“对,太早了也容易让老李起疑,容易暴露咱们自己。”
“老高,你还有其他的想法吗。”
“你说呢。”
“说出來嘛。”
高永卿笑道:“我也想知道,那个南北棋牌会所到底是不是向天亮开的,我也想找点向天亮的毛病,但不是为了给他找麻烦。”
“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老陈你一定也想。”
“想归想,做归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小心那。”
“老陈,我的意思是先静观其变,看着或帮着老李,然后再在合适的时候对向天亮透露。”
“好,先静观其变,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到静观其变,向天亮也在静观其变。
陈瑞青希望与自己建立特殊的私人关系,可谓正中向天亮的下怀。
但是,向天亮并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人,对于陈瑞青的示好,他要静观其变。
人在困境时的选择,往往是权宜之计,往往大部分都是错的。
陈瑞青特别如此,他这个人好后悔,容易病急时乱投医,就如他当初背叛许西平时,本來有两个选择,一是李云飞,一是向天亮,向天亮还帮他免遭许西平的报复,可是,他去最终选择了李云飞,选择李云飞后又在后悔,现在更是玩起了劈腿的把戏。
这样的人,需要大灾大难,需要大彻大悟,不然终究还是靠不住,当他的朋友很危险。
和陈瑞青在那家小茶楼分手后,向天亮沒回市委大院上班,而是直接回到了百花楼。
让向天亮惊讶的是,市委书记陈美兰也沒去上班,正在她房间里陪着省委副书记高玉兰说话。
一零一号房和一零三号房有暗门相通,向天亮抬抬脚就能到。
看到向天亮,陈美兰柔声地责备道:“沒个正经,上班时间还跑回家來。”
向天亮笑着,一屁股蹲坐到高玉兰和陈美兰之间。
二兰分坐左右,感觉总是美妙的。
高玉兰帮向天亮说话,“美兰,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