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春说,“不愧为一把手,看问题jiushi不一样,站得高看得远啊。”
谭俊说,“这也jiushi说,xiàohuà里的这位老师,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你说男的jiushi男的,你说女的jiushi女的。”
向天亮hēhē笑道:“什么zhudong什么被动,全他妈的都是扯蛋,扯蛋蛋的扯,扯蛋蛋的蛋,男人不zhudong那还叫男人吗?”
余胜春笑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zhudong的吗?”
向天亮很是不以为然,“老余,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
谭俊笑道:“老余,你应该这么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日的吗?一字之差,一字之差哦。”
“hēhē,这还用说吗。”向天亮笑道,“从来只有我日美兰和碧巧,哪有她们日我的份,我想日就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在车里日,在办公室里日,在吃饭时日,在走路时日,我日日日……”
又是yizhèn阵的笑声。
向天亮也好生奇怪,杨碧巧倒很平常,她本来jiushi个人来疯,可陈美兰素以淑女形象示人,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
再斜眼瞧了瞧陈美兰,稳得很,一点醉意也没有。
正在这时,陈美兰的手搁到了向天亮的膝盖上,食指在他的大腿上写了八个字:
死命令,把他们灌醉。
不用问为什么,既然是死命令,向天亮当然要全力以赴。
“老谭,老余,jixu喝酒,换个话题。”向天亮道。
余胜春说,“碧巧,该你喝酒了。”
杨碧巧不含糊,喝酒后也说了起来,“说某局局长出去遛狗,正好碰上女下属小丽也在遛狗,局长的狗是公的,小丽的狗是母的。平时局长就对小丽有那个意思,zhègè机会岂能放过,局长色迷迷的调侃道:小丽,咱俩可以做亲戚。小丽装作不知:做什么亲戚?局长说:你看我这是只公狗,你那是母狗,正:局长,那你要被人骂,我可管不了。局长说:不怕,只要你愿意就行。小丽反击道:可以呀,如果我的狗怀孕了,我就去局里对同志们说,这是局长那狗日的。”
笑声里,谭俊大声地赞扬,“好xiàohuà,好xiàohuà,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狗日的。”
余胜春说,“zhègèxiàohuà很有现实意义啊。”
杨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