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生是跟着王先生十几年的老人儿了,这会儿因为一名错话而这个结局,可见而知这是王先生心中的大忌。

    王景川也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司机,也知道自己说话王先生会对他更有意见,可是他还是说了,否则他会良心不安。

    “王先生,元生也是被我带着说了几句,要不,他的部分我一起连受了吧。”秘书长艰涩地开口,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一点点份量。

    果然,王竞尧十分淡地开口:“景川,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王景川心中悲凉。

    他做错了什么,不外乎是希望王先生能好,能和小顾总和好,女人可以没有,但是这个妹妹是真的宝贝的,前阵子那么开心,这阵子整个就是……更年期的节奏,可是他这一番心意大概是要被屈解了。

    秘书长心中有些委屈,好半天才哑声开口:“王先生,看在元生这十几年的份上,也看在我这三十来年的份上。”

    车队很辛苦,而且下去就没有机会再上来了,这一点他再是清楚不过。

    王竞尧听他说了,似乎是在思索,过了一会儿,他笑了一下:“行。他不走也行,受着吧。”

    说完,脸色就彻底地沉了下来:“这话可是说的景川。”

    他心中有怒气,发泄不出去,最亲近的人自然就是最倒霉的,秘书长跟着他几十年,哪里有不知道的,只是他不愿意让无辜的人受累罢了。

    而他自己,就算是脱层皮,总会留条命在。

    这会千回百转之计,王竞尧打开车门,“去办公室说。”

    怎么说,景川也是跟着他几十年的人,他这点儿脸面还是会给他。

    王景川苦笑,而司机一脸的担心。

    担心归担心,王先生的事情却是无人能过问的。

    半响,王景川跟着王竞尧到了办公室,门关上,他才要开口,王竞尧一个杯子就砸了过来,堪堪地擦过脸侧,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那是见血了。

    王景川见过他发各种脾气,但是这么粗暴地对自己,还是头一回。

    以前,总是装腔作势比较多来着。

    他懵了一下,才干着声音开口:“王先生……”

    王竞尧冷笑:‘眼里还有我么,我以为心中有了新主子。’

    “景川不敢。”秘书长放软了声音:“我不过是因为想劝和您和小顾总罢了,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王竞尧冷笑更深:“是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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