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脸色煞白,呼吸急促。

    她心里一估算,转头对承明宫的管事嬷嬷说了一副药。

    可那嬷嬷并未有所动作,反而还怒目盯着她。

    突然间,床前的姜远安开口:“听傅夫人的!”

    那嬷嬷这才下去,寻了太医院的人去抓人。

    在甘太医扎针的时候,温清竹瞧出了一些不对,提醒道:“天容穴加三针,灵枢穴少一针。”

    甘太医手下的动作一顿,思考了片刻,恍然大悟,马上按着温清竹的提示来扎针。

    几瞬之后,李贵妃的呼吸马上顺畅起来。

    甘太医赶紧起身道谢:“多谢夫人提点。”

    “没事。”温清竹摇头。

    不到半个时辰,熬好的汤药送过来。

    几个宫女合力,把药给李贵妃灌了进去。

    慢慢的李贵妃的神色恢复了些许红润,看起来在慢慢好转。

    见她并无大碍,温清竹对宁王告辞一声,转身就走。

    才出了里间,里头的李贵妃陡然惊醒,嘶声竭力的喊着‘仪佳’二字。

    温清竹回头一看,姜远安已经坐在了床边,把李贵妃抱在怀里。

    现在的李贵妃似乎已经清醒过来,眼泪连连,抓着姜远安的袖子哭诉:“都是我的错,不该逼迫仪佳的,要是我早点答应她,她现在也不会出事。要么嫁给傅瑜,要么现在根本不会去傅家才是!”

    “母妃!仪佳已经死了!”姜远安突然吼了一句。

    李贵妃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望着姜远安的脸,忽然激动起来:“都是你!都是你!仪佳让你放弃,你偏不肯!现在她不嫁傅瑜了,你又偏不信……”

    姜远安呼吸一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哭着哭着,李贵妃又晕厥过去。

    温清竹转头就走,哪知道杜薇娘却在这个时候追了上来。

    “夫人,我们去外面说。”

    两人到了门外,屏退下人。

    杜薇娘这才说道:“夏飞鸢另有主子,袁昌的确派了刺客去杀傅瑜,但是他的人绝对不会在姜仪佳有危险的时候,对傅瑜动手。”

    “你怎么知道?”温清竹仔细的望着杜薇娘,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说起来,你不是被夏飞鸢关起来了吗?怎么突然出现街上?”

    温清竹说的是,杜薇娘拦住了姜仪佳的马车。

    杜薇娘看了眼屋内,眼神很是悲哀:“袁昌已经走火入魔,他根本不是全心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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