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看看你得到了一切,又失去了一切,你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

    突然间,姜越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盯着她。

    看了片刻,温清竹明白了他的意思,失声笑道:“怪不得姜远成如此忍辱负重,原来是得了陛下的真传,不到黄河不死心,只可惜,他终究会死在我手里。”

    姜越的眼珠不住的上下移动,眼眶里面血丝爆裂,仿佛下一刻就能坐起来一样。

    “陛下错了,不是我执意要杀他,只要他不回京城,不阻挠远晗,我定然放过他,可陛下觉得,他会放弃吗?”

    温清竹一字一句的反问回去,姜越突然安静下来。

    “哎,我也知道,陛下也是做父亲的,可说实话,你这父亲实在当得不行,甚至连我父亲都不如。”

    姜越的再次睁大了眼睛,稀稀拉拉的睫毛不住的颤动。

    看他这样,温清竹脸上浮现一抹嘲弄起来:“陛下真要我说实话?”

    姜越上下移动了两下眼珠。

    温清竹嗤笑一声,开始一一数起来:“就从姜远盛说起,他本就是太子,虽然资质一般,可有郑皇后的教导,终究还是没出什么大错,可郑皇后一去,后宫就乱起来,陛下也不管,任由他去折腾,到如今成为庶人,这难道不是陛下的错吗?”

    姜越显出不忿来,可温清竹又一一指出姜远安手握重兵的隐患,姜远成笼络朝臣的弊端,还任由姜远晗步步壮大,最后甚至都没能保住姜远怀的性命。

    末了,温清竹的语气彻底冷下来:“静王可是郑皇后拼死生下来的,可你却这么对他,说起来你这皇位是不过是篡来的,你也就一普通人,没什么能耐。

    学了桓王的铁血狠厉,却学不来他的果断机敏,学了明德太子的仁慈兼听,却学不来他的端正大义。哪怕你做了前桓王和明德太子的做的事情,可你终究只是照葫芦画瓢而已,根本不得精髓。”

    姜越的越来越激动,甚至于面皮都开始颤抖起来。

    可温清竹并不理会,仍旧自顾自的道:“我和你一样,但又和你不一样,我重活一世只想保护我身边的人,可你却是为了权力,生性多疑又自私自利,杀了那么多忠臣,可这治国,只靠杀人就可以吗?”

    “不可以!”温清竹不再看姜越,心情越来越激动,“要是我没猜错,桓王之所以会死,也只是因为他信错了你,明德太子会死,是你亲手把那个女人送到他身边,等太子一死,你又把那个祸乱太子的女人直接杀了,连证据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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