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外面那群老顽固怕是要找过来。

    “对了,姐姐去看了裴侧妃吗?”卫卿霖转头过来,问着温清竹,语气还是有些忐忑。

    温清竹笑望着她:“怎么?你还是害怕她?”

    卫卿霖没直接承认:“不是害怕,只是担心自己对付不了她。先皇驾崩后,她一直很安静,我感觉她不会这么安静的。”

    温清竹摇了摇头,并没说什么,她看向裴东篱住处的方向。

    心里猜想,裴东篱是故意引她过去的吗?

    如果刚才是她动手的话,虽不会一击毙命,但只怕会元气大伤。

    “霖霖。”温清竹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她说,“消除害怕的最好方法,就是准备完全去面对害怕。”

    “姐姐是要现在带我去见裴侧妃?”卫卿霖没以前那么害怕,但眼神依然有些不自信。

    温清竹站起来:“走吧。”

    侧殿正堂,温清竹和卫卿霖坐在主位上,下面站着一身素衣的裴东篱。

    “侧妃怎么不说话?”温清竹等了会,见裴东篱不说话,就主动开口。

    裴东篱低着头,紧紧的抓着袖子边,心里快速的思考:温清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兴师问罪?

    先前她的确想通过傅珏去见连心,但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傅珏的深浅而已。

    温清竹应该不会因为这个来找她吧?

    这么想着,裴东篱恭敬的回答:“臣妾自知罪孽,不敢多言。”

    “哦?什么罪什么孽?抬起来看着我!”温清竹冷了语气,命令她。

    裴东篱迫于无奈,只能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当即心中万分戒备起来,温清竹越来越难对付,哥哥怎么还不回消息?

    心里情绪激荡一圈,最终归于平静。

    裴东篱答道:“臣妾不该放纵连心,不该在明知连心有罪,还想念着她往日的情分,明知不该把裴丞相带进宫,但还是带了裴丞相进宫。”

    温清竹眯着眼,听到裴东篱喊裴煜为丞相,这是划清界限了?

    停顿片刻,她看了眼手边的茶:“裴侧妃是裴家人,自然要是裴家办事,只是如今你贵为侧妃,太子也即将登基,不久也会封妃,你还是想着裴家,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吗?”

    “臣妾知罪!”裴东篱马上要跪下,喜儿马上过去拦住她。

    她抬起头来,对上温清竹的看穿她心思的眼睛:“裴侧妃,你真觉得我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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