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怎么会这样?”温清竹开始翻找,发现她身上根本没有带解药。

    北斗拿了毛毯过来,一条给崔立盖着,一条给傅烈。

    还不到片刻,傅烈的血就浸透了毯子。

    温清竹的眼泪不住的往下落,跪在傅烈的面前,不住喊道:“未之!未之!”

    她一定有办法的!

    无法凝血,那就用凝血的药好了。

    迅速的配备了凝血的药,温清竹正要给傅烈吃下,陡然感觉不对。

    颤抖着手揭开的毯子,慢慢的打开傅烈的衣裳,发现崔立之前已经给傅烈用了凝血的药。

    “怎么会!到底是谁!”温清竹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她重新上药,加紧绷带,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毯子,但傅烈的脸色越来越差。

    温清竹环顾四周,泪如雨下。

    傅烈伤势太重,根本不能骑马,必须要用马车,最好是人力轿子抬着。

    可是这里是匈奴草原,她去哪里找马车!找人!

    “未之,未之,未之——”

    温清竹从没像现在这样绝望过,她努力给傅烈止血,上药,施针,护住心脉。

    还让北斗给傅烈渡真气。

    她用了身上携带的所有的救命药,为什么傅烈还不醒!

    月光越来越亮,温清竹定时给傅烈喂水。

    都是在自己嘴里温热了以后,才喂给他的。

    在来风处,北斗用毯子支起了一个挡风点。

    旁边的崔立手指微动,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惨白的脸,漆黑的眼珠周围,尽是布满血丝的眼白。

    他看了好一会,直到北斗的脸伸了过来,崔立才明白,是温清竹来了。

    “温大人,王爷怎么样了?”

    听到崔立的声音,温清竹的眼珠机械的转动,用着沙哑的声音道:“他还没醒。”

    崔立想要抬头,但腹部的疼痛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侧眼望着温清竹问道:“你放了信号吗?”

    “放了。”

    “那你等了多久?”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崔立还想说什么,但他又再次咳嗽起来。

    北斗拿了水递给他,崔立喝了些这才感觉好受许多。

    温清竹一动不动的望着傅烈,双手捧着他的脸,只希望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

    一夜过去,一缕阳光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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