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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们就此达到了战略目标,同时也将自己置于险地。整个迷界的局势,其实都在他心中。

    他之所以能够同意和祁笑一起拼命,以钓海楼楼主之尊悬命于此,当然也有他的所求,且已经得到了切实的国书承诺。

    当然,海兽之乱是出乎意料的。那龙族的泰永皇主亲临怀岛,他也是迟几步才知......箭在弦上难回头。

    对海主本相认识不够深刻,以至于禁制有所疏失,的确是他的目光被万瞳所遮掩。

    与太虚派的合作本也该是前景极好。

    能够搭建起太虚幻境的太虚派,研究一个海主本相,有什么不叫人放心的呢?

    现在看来,他们钓海楼的确像是主动给海族打开了方便之门,那个叫虚泽明的,又何尝不像是给海族作伐!

    无论如何,局势已经演变至此。

    他不能够回去,心切如焚,但在祁笑面前仍然保持平静:「睿崇已经反应过来了,我们的纸老虎全都被戳破,马上就轮到

    你我。祁将军,有何感想?」

    站在福泽战船宽阔的甲板上,祁笑面无表情地道:「没有感想。」

    「这就是你总在赌命,总能赌赢的秘诀?」危寻问。

    祁笑淡淡地说道:「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一个道理......患得患失是赢不了的。」

    「说到道理这件事......」危寻道:「你这么对你们的绝世天骄,合适么?」祁笑反问:「您这么对陈治涛,合适么?」

    危寻笃定地道:「治涛是个合格的宗门继承人,在他心里宗门大于一切。怎样伤心,都会谅解。」

    「因为他会谅解,所以可以伤他的心么?」祁笑遥望前方:「我从不考虑这些。如果非要考虑,那就是时候检验我们的绝世天骄,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帝国将军。」

    「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危寻摇了摇头:「或者说,道理不能全让我们讲了。」他饶有兴致地道:「这是你们的武安侯,前几年教我的。」

    祁笑依然平静:「我记得您当时也教过他。」

    危寻讶于这种冷酷:「本座记得那时候在天涯台,你还帮他撑过场。」祁笑毫不讳言:「那是齐国打压钓海楼的需要。我帮的也是华英宫主的忙。」

    「此子天赋卓异,一日千里。」危寻轻描淡写地道:「我要是你,既然得罪了,就顺便弄死他。免于后患。」

    「几年前您为什么没有这么做?」祁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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