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不错的道学生。或许在刑司,或许在玉京山……谁知道呢?

    如今倚窗望长河,眼前的滚滚波涛,何似于那些汹涌往事。卞城王不解地道:「当今魏帝素以雄迈著称,急会容忽章守廉为恶?」

    那一句「狴犴负屃乃魏门户,长河方里是孤缠腰」是何等气魄,连他都有所耳闻。

    能够站在望江楼上面对中央大景帝国说出这等壮言,文治武功皆是不俗的雄主治下怎会纵容区区一个章守廉?

    他不觉得国勇这个身份,能够在魏天子面前起什么作用。也不觉得魏国皇后能够干扰魏天子的决定……此等人物,岂会容忍枕边风?

    还是当初在政事堂忙着修炼去了,白做了两年门神。不然不至于对魏国局势如此陌生,多少可以知道章守廉的底气在哪里。

    「他或许有他的理由吧。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自己已探究答案。」

    秦广王道:「我只承诺我告诉你的确实是事实,杀章守廉没有违背你的规矩。」

    因为此行是要让「屠裁游家满门的残杀手」做逃离宣告。魏国这边波澜起来,景国那边就无须再戒严,滞留景国境内的那

    些阎罗就能轻松退出,所以卞城王的出手至关重要。

    「这个章守廉,什么修为?」卞城王问道。

    「堪堪即开内府而已。」

    「那这个任务很简单。」

    「就是简单我才关照你。」

    卞城王想了想:「是真的内府境吗?货真价实的内府吗?不是外楼?不是神临没有隐藏修我?」

    「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内府境,我确定无疑!」

    「你签字画押。」

    「嗨呀,区区一个游缺而已,你不要变成惊弓之鸟嘛!」

    秦广王信誓旦旦:「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隐藏修为的洞真修士?」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卞城王将信将疑。

    秦广王扭头看回船舱,发出声音:「那就这么定了,就按我们商量的来。卞城王执行这次任务,仵官王负责前期的情报工作、并且在城外接应卞城王,我负责查缺补漏、并且在魏国国境外接应你们两个。」

    卞城王冷酷地点了一下头。

    仵官王:?

    什么时候商量的?

    谁跟我商量了?

    但是迎上秦广王等待确认的眼神,他也只好用力地「嗯」了一声。

    ……

    魏国处在关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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